过还有意识。”
“我看报告上说,他醒过来之后,还说萧使君仍在屋子里?”
“是这样的。他说她就坐在对面的蒲团上。”
“可是,蒲团上确实没有人吧?”
“林队,我们好几双眼睛都盯着呢,没有人。”
“许朗还说,萧使君站起来,自己走出门口了?”
“他是那么说的,但确实没有人走出去。”
“可是,那扇门却嘭地一声,自己关上了。就像有个人走出屋子,然后顺手关上门似的?”
“确实如此。”
“宗所,你是怎么考虑的?”
“这个,我真的说不清楚——咱们又不是活在那些个侦探里面,一有解释不了的问题,就说是集体催眠什么的。咱们搞刑侦的都知道,催眠哪里那么容易,而且绝对没有那么万能。催眠又不是人体控制,想让人干啥就干啥。”
小余边做笔记边吐吐舌头:“宗所,您说得实在太对了。林队在路上还跟我吐槽一部电视剧呢,那里头一个人把整个监狱的人都催眠了,然后堂而皇之地越了狱。林队说,催眠要牛到这地步,那早就成大学必修课了——就算不列为必修,也有成千上万的人哭着喊着要学。”
宗所长竖起大拇指:“我就说嘛。但是林队,虽然咱都知道催眠没那么大能耐,但当时许朗那个状态,真真就跟电影里演的被催眠的人似的!”
“我明白了,就是现实中的催眠根本不可能达到那种情况,但许朗的表现很夸张,就像戏里演出来的样子似的。”林瑛把他的话又诠释了一遍。
“就是这么回事!”
“后来他自杀,你去过现场吗?”
宗所长摇着头:“没有,他住的地方在滨川,这是滨川分局的案子。但我托人问了,也翻了案卷,他的确是自杀的,没什么疑点。”
林瑛合上笔记本,她看了看手表。
“宗所,娘娘庙离这里远吗?能带我们过去一趟吗?”
“可以——不过,林队,余同志,现在都过饭点儿了,您两位……”
“哈哈,那我们就尝尝咱食堂的伙食?”
“行!我赶紧让师傅再炒俩菜!”
“别,一切从简,剩饭就挺好吃的……”
三个人走到旁边楼里的小饭堂,发现鲁玉方还在那里锲而不舍地啃着猪脚。看见领导们又走过来,他低头赶紧收了盘子,想远远绕开,却被林瑛叫住。
“老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