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吗?”
“可以——不过你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
我没工夫跟林瑛辩解,只好赶快把华鬘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不是说,沈喻的气味儿像戴胜鸟吗?难道你观灯看到沈喻的身影了?”
“咱们都搞错了!”华鬘嚷了一句,然后又压低声音,“刚才根本没用观灯,因为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就是气味儿的事!当时在尚卫民家,咱们发现一根长头发,我当时还以为是性冷淡的头发,它粘在你身上,又被带到了尚家。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当时还说,沈喻即使有气味,也不会是戴胜鸟的样子。”
“阿修罗不说谎,我当时那么说是有道理的——因为你身上也有同样淡淡的气味,而能沾染你的气味,似乎只有性冷淡一个人了。可是我错了,你身上的戴胜气味,其实不是来自于性冷淡,而是来自于这个。”
华鬘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那正是徐楚月不小心丢在地上的珐琅镯子。
“这个镯子的主人,就是那种戴胜气味的来源。徐楚月曾经出现在尚卫民家,是她把尚卫民箱子里的东西拿走的——当时邻居老太太说什么来着?她说,看到一个瘦瘦弱弱的身影遛进尚家……”
“但是徐楚月是短发啊,所以现场的头发不是她!”我打断她的话说,“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想错了!”
“你傻啊……短头发变长头发不容易,长头发变短发可容易多了。”
我一时语塞。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的六能一天不是只能使用一种吗?你今天已经对卢士辉观过灯了,怎么还一直想着观第二次?”
华鬘下巴一抬:“管它那么多!关键时刻我都要观灯,我就要知道真相。”她摆出一幅蛮不讲理的样子来,好像还在阿修罗界做她的公主。
我扶着脑门问她:“姑奶奶,您理智点,这是您主观意志能决定的吗?”
“怎么不......”
我的喊声引起了林瑛的注意,她终于忍不住朝这边快步走来。
“你们谈完了没有——沈老师,你知道那个‘戴胜鸟’的真名字吗?”林瑛接着问。
“知道,她叫徐楚月。”华鬘简单直接。
“徐楚月?就是那个民谣歌手?我记得还是她把云塘闹鬼的故事告诉你们的。”林瑛也讶异地说。
“绝对不可能是她!”我几乎嚷了起来。
“亲爱的,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华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