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是直接观灯,说不定早就搞清楚了!”华鬘拍着手,急不可耐地说。
就在这时,我看见冉奋强的两个鼻孔不停流出血来,血滴在地上,弄出好大一片殷红。
“你把他一掌就打死了?”我瞪大眼睛,指着地上道。
“轻轻打一下就死了?”华鬘也看着自己的手掌,疑惑地说,“不会吧,我本来只想打昏啊——不过死了正好观灯。”
华鬘凑过来,她盘膝坐在冉奋强身前。我见事已如此,也不敢扰乱她,只盼她早点观完,让冉奋强恢复就好。
可是她刚凝神坐定,忽然又张开眼,诧异地说:“这个人,本来就要死了。”
“啊?!”我大吃一惊。
“他得了绝症,五脏六腑有的都已经腐烂——即使我不打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华鬘有点失神地站起来,她的表情有些木然。
“所以,我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不打自招,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