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偷天换日的伎俩,虽然被姚夏无意中撞见,但还是成功地避过监控和罗大刚的眼睛,将尚卫民引到了川云渠,对吧?”
沈喻点点头,她抿了一口白开水,接着说,“照着逻辑来推测,凶手应该是想把尚卫民做成跟卢咸亨一样的失足落水,没想到尚卫民虽然喝得烂醉,但他有酒后撒疯的癖好,因此并没有失去反抗能力。
“这时可能凶手听到了刘苹和陆小凤抱怨着走过来,他怕夜长梦多,情急之下用电线勒死了尚卫民,又就近把尸体掩埋在垃圾场,造成尚卫民失踪的假象,以便掩人耳目。这起案件的目击者有罗大刚、陆小凤和刘苹三个人。而当时的凶器,也来自于禚家院子。”
“其实还有第四个目击者。”我塞进一大口牛排,边吃边说,“卢士辉当晚在他家巷子口看到过花衣鬼,而他家的巷子口,同样也是禚昭家的巷子口。”
我想了想,最终没说其实还有第五个目击者,那就是也看到花衣鬼埋尸的徐楚月。
“这又指向了禚家院子。”沈喻淡淡地说,“很明显,凶手把禚家院子当成了大本营,在那里策划了三起凶案。”
“那禚昭的嫌疑很大!”我不由感叹道。
沈喻白了我一眼,因为我说了一句废话:“禚昭当然很有嫌疑——他缺钱,这是很明显的杀人动机。”
往日里我也不是没遭过沈喻的白眼,这次的感觉却很不同,这一眼里除了反驳,还带着嗔怪,简直要把舔狗的心都融化了。
我强压着脸上的笑意,想了想,说:“不过,卢士辉也有疑点,他有禚昭家钥匙,有没有可能是他俩一起作案?或者彼此互为知情人呢?”
表面上来看,禚家院子的指向很广——禚昭长期逃债在外,家里没人,外人搞到他家的钥匙总有可能。这样一来,想查凶手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但我转念一想,禚家虽然没人,但高墙深院,讨债的人不少,但都只是外面喷漆打砸,连院门都没能进去,这说明禚家门户森严,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不管是谁,都是对禚昭很熟悉的人,或者说,是对禚昭家很熟悉的人。”
我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于是挠挠头问沈喻:“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搞不明白——杀害尚卫民那晚,凶手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电线?”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我推测凶手相当谨慎,电线随身携带的话非常方便,往口袋里一放也不显得怪异,所以他常带着电线防身——你看,杀尚卫民的时候就用到了。如果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