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深夜出来骚扰人的畸形变态。
况且,徐楚月马上要离开这个城市,所以这个城市的“妖魔鬼怪”应该不会追到淞山去吧?想到这里,我已经下定决心,绝不透露徐楚月是提供信息的人,以免给她带来真正的危险。
我走着走着,又想起捡到徐楚月镯子的事儿,不禁伸手摸摸口袋,但马上又想起来,那镯子已经被华鬘这家伙没收了。
后来每每想到这一幕时我便有些后悔,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徐楚月,她少时的艰苦故事,我并没有听完,之后也再无从听起了。
……
折腾到现在,已经快半夜了。
这一天让我不但疲于奔命,而且似乎少有突破性收获——在云塘镇的走访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且华鬘还走丢了,不过还好跟着堂哥从罐头哥那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另外的“收获”,就是我差点儿在徐楚月家遇险,而且她告诉我花衣鬼埋尸的事。
经过几天几乎不眠不休的折腾,我大脑都疲惫得要停止思考了。但我还是没法休息,因为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没有做完,一是要找到华鬘,二是把徐楚月的发现告诉林瑛。
第二件事本来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但在这个时候,我反而犹豫起来。
要不要联系林瑛呢?如果联系林瑛,我势必要跟她解释许多,比如沈喻去哪里了?比如要如何在不暴露徐楚月的情况下说出她的发现——现在还不知道花衣鬼有没有看到她,袭击她的人身份也不明确,我得优先保护她的安全。
本来这其实都不是问题,但我现在已经疲劳得不能动弹,实在动不起脑筋了。
我伸手叫来一辆出租车,想先回家里休整一下,好好缕缕思路再说。可刚进车,被出租车一摇,我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朦胧之间感觉到手机在响,我猛地睁开眼,顿时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我睡了——多久了?”我边摸着手机边问司机。
“您上车就睡,咱现在都快到湖缘小区了。”
我看了眼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愣了愣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电话那边传来华鬘兴奋的声音,“我第一次用这玩意儿,还真能千里传音啊!”
我一激灵坐直了腰:“你在哪儿?”
“等会儿哈!跟你说,亲爱的,我今天有特大收获!——哎,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男人接起电话,声音粗鲁:“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