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徐楚月也声音战栗着喊道。
外面没有声音,也没有回应。我拉起她,手里拎着骷髅头,蹑手蹑脚走到屋门口,偷偷从猫眼往外望去。
一个女人站在外面,她身边似乎放着什么东西,还东张西望地又连敲几下门。
“你认识她?”我压低声音,问徐楚月道。
“不。”徐楚月摇着头,又提高声音问道,“是谁?”
“快递。”那女人终于回答——可能是刚才徐楚月过于紧张,她声音压得太低了,以至于快递员没有听到吧。
徐楚月看我一眼,我会意似的侧身躲到旁边,她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
“快递,到付,五十五块。”那女人将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塞进来。
“啊!”徐楚月显得有些惊讶,她急忙把快递包拽进来,然后跑到茶桌那里拿零钱递给女快递员。
“够沉的。”快递员似乎在抱怨。
“是一套书。”徐楚月说。
“怪不得,纸最沉了。”快递员嘟哝一句,然后扭头走了。徐楚月关上门,浑身无力地靠着墙直喘气。
“吓死我了。”她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冲我笑笑说。
说实在话,我也被吓得够呛——万一是坏人假扮快递员,再度破门而入,那我俩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