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朝他吼道。
“好吧……”他挂上档,刚踩着油门走了几步,又把车停了下来。他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你去哪儿?”我喊。
“拿点儿东西!”他打开后备箱,然后拿着一块前挡风玻璃遮阳罩,边叠着边走过来。他打开副驾驶门,把我拽下来,然后把折好的遮阳罩仔仔细细铺在座位上。
“行了,请上车吧。”他洋洋自得地说,“咱都是亲戚,不载你也不好,载你吧,我又心疼车,嘿嘿,这么着就放心了。”
遮阳罩坐在屁股底下咯吱咯吱一通乱响,搞得我心情更加混乱,真想把这破东西隔着车窗扔出去,但转念一想,毕竟是亲戚,别再撕破脸了。
就在刚才的时候,我已经跟一个人撕破脸了,所以现在实在不想再重蹈覆辙。
车继续晃荡着朝前开去,言桄看我正在沉思,忽然又开口说:“你也别太伤心了,咱不行报个警?性侵这事儿吧,你越是沉默,就越助长坏人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