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走过去,不过刚走了几步便被她伸手拦住。
“别过来!你不许看体重数字!”
“她吃东西太多,拦都拦不住……”我只能这么解释。
“哇呀呀呀!此仇不报非君子!”沈喻已经气得浑身开始筛糠了,她转向我,“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弱点,她有什么怕的东西?!”
“这个——”我挠着脑袋,“怎么觉得,我成卖友求荣的告密者了?”
“你脑子秀逗了吗?谁是敌谁是友都搞不清了?!我就一句话——你说,还是不说吧?!”她横眉怒目。
“说说说!她好像怕大面积的水,连浴缸里的水都怕。”
“太好了,太好了!非给那个女人一点儿颜色瞧瞧不行!”沈喻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地说。
她在屋里逡巡着,然后把我打地铺的东西直接拽到了客厅里。
“我睡地上——你睡床。”我赶紧过去说道。
她瞪我一眼:“你觉得,我还有心情睡觉吗?”
她把地铺垫子铺开,然后直接躺在那里,不停做起了仰卧起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说!继续说昨天发生的情况!”她边健身边瞪着我。
我差点儿跪地求饶。
“我真的困得脑子都快秀逗了,明儿一早说行不?”我哀求着,“你们俩挨个换班休息,可我就一个人死命陪着您两位啊,从昨天白天闹腾到现在,才睡了四个小时,还加上车上打盹儿的时间。”
“不行!你昨天半夜陪她出去查案,现在也必须给我讲案子!——你现在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沈喻显然冒起火来。
“没没没!我讲,我讲还不成吗?”
她噗嗤一声笑了:“那愣着什么啊,赶紧说,说了好早点睡觉去啊,你眼睛都熬肿了知道吗?”
“你——还关心我?”我受宠若惊。
“关心你个毛啊!赶紧说!”
我只好从请华鬘喝酒,遇到徐楚月,然后听说云塘镇“三鬼”之死和“花衣鬼”的传说讲起,一直说到华鬘推倒一条街的电线杆子,然后又用嗅觉找到隗家老宅,发现尚卫民被分尸的地道,以及答应林瑛今天解释推理出分尸地点的承诺,夜里大吃大喝扫荡食堂,询问隗彦晓了解情况,最后隗彦晓告诉我们,曾经有个神秘的租房女人电话的事。
讲完这些情况再抬头看看表,时间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小时。沈喻又详细地问了我一些关于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