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塘街见鬼的事情。
她似乎也没有急着想回家的样子,也不怕跟我这个陌生人半夜在一起会遇到什么不测。
“那尚卫民后来怎么着了?”我问她。
“不知道啊,我也是听客人们说的,反正聊天的时候据说还没有找到人,也没找到尸体。”
“是不是他儿子干的?就是那个改名姚夏的人,他气愤不过,把父亲给掳走了?”
“应该不是吧?之前根本就没有人告诉过他母亲被打的事儿,而且据说警察还找了他,但他一直呆在学校没回来过。”
徐楚月连着讲完云塘街的三起怪案,她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我的好奇心却被完全激发起来。
“这是连环案啊,怎么警方没有注意到呢?”我问。
“因为都是按照意外结案的吧,”徐楚月说,“不过云塘镇上的人却都有不同的说法。”
“什么说法?”
“除恶扬善,不管那个花衣服的是人是鬼,反正它索命的都是坏人。而且,自从这三个活宝出事儿后,云塘的治安一下子好了很多。”
“难道原来不好吗?”
“城乡结合部,你想吧。”徐楚月不置可否地说,“到处乱糟糟的,偷摸拐骗经常发生,还有小混混们纠集斗殴。说实在话,我以前半夜回家,都遇到好几次险情了。不过,最近平安多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还觉得应该感谢那个花衣鬼呢。”
她说着话,眼睛里还真的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我本来还想多问一些细节,但偏偏这时候,后排的华鬘忽然醒了。
“哎,亲爱的,我怎么坐这里了?那个死鱼眼女人呢?走了没?”她从车后排抬起头来朝前面望着。
“没……”我一边应声,一边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徐楚月打手势,让她低下点儿头,千万别让华鬘瞧见。
但徐楚月显然早就听到了华鬘的话。
“死鱼眼?谁是死鱼眼?——大叔,你手跟拍皮球似的动啥?想拍啥?”
华鬘一听见车里还有女人的声音,而且徐楚月居然坐了前排,自己却沦落到后排,她的酒劲儿和困意腾地就没了。
“前面是谁?谁还在你坐骑里面?是不是那个死鱼眼想勾搭你?!”
我赶紧摆手,刚想解释的时候,徐楚月忽然不高兴了。
“你说我死鱼眼?!哎你个醉鬼女人,什么叫勾搭他?他也值得我勾搭?!”
“说什么呢你!我男人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