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纷纷往舞台上撒钱,那天晚上徐楚月从舞台上捡到了三万多块钱,根据和酒吧老板的协议,小费超过一万块就二八分成,徐楚月分到了两万多块,足够她交一年的房租了。
酒吧老板绰号叫做“大头”,他大多时候算是个厚道的人,不过酒吧里闹起事来的时候,他也总有各种小手段。
在这里驻唱也经常面临着危险,有时候两拨人谈着谈着就吵起来,骂着骂着就从包里抄起家伙互砍。
徐楚月早有了经验,这时候她就直接扛着吉他冲向后台——老板曾经对她说过,砸场子的人反正过后还要赔更多钱,只要保护好自己,不出人命,不招惹警察过来,一切都好说。
但最烦的还是男人们的骚扰。
这里的酒吧是一群大老粗喝酒的地方。徐楚月这种面容清秀、打扮清爽的女孩子很容易激起醉酒男人们的荷尔蒙。经常会有醉醺醺的人爬上台来,对唱歌的徐楚月动手动脚。
徐楚月并非一个对性保守的女孩,但她却对这种无操守、无品味、无素质的色眯眯男人有种与生俱来的厌恶。
长期混场子的她自然积累了一些对付这种人的经验,一般情况下还能虚与委蛇过去,所以她在场子里混得其实不差。
当然,她也有技穷的时候,但每每这时,她就绝不迁就,直接摔下话筒,径直退场,然后从酒吧后门一去不返。
虽然弃场而去会被老板扣钱,但徐楚月不在乎。她反正是一个漂泊的人,还旁观过伙伴的生来死去,她不想对余生有太多迁就。
她遇到“鬼”的那天,恰恰也在“豪情”驻唱。当然,她不会唱任何跟豪情有关系的歌,她只会唱无病呻吟的民谣,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这种地方有个大活人唱歌就挺提升逼格的。
徐楚月正在拨着吉他弦子,陶醉似的哼着自己的新作。
“宋词说千里能共婵娟,但你却不在,那有月亮的世界里……”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满身酒气,他歪歪扭扭地拎着半瓶啤酒朝台上走来。因为脚步不稳,他迈上台沿的时候还绊了一跤,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他手里瓶子里的酒洒了出来,泡沫在舞台上缓缓流着,就像虫子一样朝徐楚月的脚下蠕动过去。
徐楚月看到这种恶心的情况,赶紧从高脚椅上站起来。她想躲避一下,但被趴在地上的男人一下子抓住了脚踝。
“小妹妹,你的腿好白啊,又白又细又长。”男人流着口水说。
徐楚月顿时觉得浑身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