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这个成语的真实写照。
所以后来,我也开始学聪明了,她俩对干,我少出现,少掺和,少插嘴,少露面,等俩人心平气和再过来采摘胜利果实,即使摘不到也没什么损失。
我慢悠悠地一步一步爬着楼梯,结果余以清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赶了上来。
“哟,言老师,您这是步履蹒跚啊,是开始‘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了吗?”
“你才暮年,你才烈士!”
“嘿,姓言的,你可别咒我啊,我这工作岗位,还真可能出烈士!”小余满脸不悦的样子,她甩开大长腿,嗖嗖嗖地从楼梯上超过我,直奔上面去了。
我这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听他们说,警局里面去年还有一个警员在追捕犯人时牺牲了。做警察,尤其是刑警,其实是相当压抑和危险的。
刑警和医生一样,他们的工作便是清除负能量。所以,他们每天面对的几乎都是负能量。刑警们肩负的压力,面对的复杂情况,以及每天目睹的社会丑恶都影响着他们的情绪。
就像很多医生都有抑郁、焦虑等心理问题一样,刑警们也面对着这些问题。
但即使这样,每年仍然有成千上万的人加入到刑警的队伍——因为除了危险和压力,这也是一个有挑战、有荣誉感的岗位。
余以清长得长腿九头身,平胸小锁骨,其实活脱脱一个超模坯子,她虽然新入队不久,但已经干得有声有色。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影响她的情绪。
我爬到三层,那里也有一个重案小组临时办公室,不出意外的话,林瑛一般会躲在那里。
不过,今天有点反常,楼道里没有传来女人争吵的声音。
我纳闷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三个女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商量着什么。
“这个监控摄像头,是一个正闹离婚的男人偷偷装的,他怕老婆娘家人开车过来,偷偷把家里的东西搬走。所以,这个小路口根本没有公开的记录。”林瑛正在解释。
“难道,偷尸体的人早摸清了监控情况吗?”
“很有可能,别忘了‘背锅侠’。”沈喻提醒道,“他那天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就出现在餐馆后厨了吗?”
“看来这些人都有共同特点。”林瑛点点头,脸色沉重地说。
我听不懂她们在讨论什么,只好晕头胀脑地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我也拉把椅子,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看这个。”林瑛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