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过一百遍了。”我指着自己脑袋说,“早就录进脑子里了。”
“那你来找。”她对我说。
我点点头,站到监控屏幕正前方。
虽然没见过活着的杜万芊,但我看过卷宗里十几张各种角度的照片,脑海中还是有她的样子和特点的——她发型虽然不停变化,但头型偏圆,耳朵上面的边缘偏尖,下巴应该是整过型,细长突出。
而且她颧骨比较高,从侧面看尤其明显。
从发型来看,她似乎更喜欢留短发,而短发的女生一般都露着耳朵。
我一时间有了主意。
就像沈喻破案需要逻辑一样,我按照记忆找人也需要一个逻辑。
既然没有时间把每节课的几十号学生人头挨人头过一遍,那不妨就用“调焦法”一层层缩小范围——先找出短发尖耳朵长下巴的女生,在小范围再一一排除,况且我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即使错过了某张图,我也能随时从脑海中将它调出来,再叠加进新的形象中去。
“开始吧。”我深呼吸一口气说。
几双眼睛都齐刷刷盯着我,虽然不免有些紧张,但我还是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去。
“这节课没有,过。”我看了一眼说。
“这节课——也没有,过。”
“过。”
“下一节课。”
“……过。”
“等等!停一下,这节课有她,就是趴在最后一排的课桌上睡觉的那个,右边数第三个。”
小余凑近看了一眼,又看看手里的照片,诧异地看着我说:“还真是,言老师这效率,神了。”
林瑛也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那表情似乎在说: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能耐呢?
“这是什么课?”沈喻问。
“稍等。”小晁看了一眼说,“是选修课,西方美术欣赏。”
沈喻点点头:“下一节课。”
“没有,过。”我继续边看边说。
我们忙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将杜万芊整个学期的课大概看了三分之二左右,总结下来就是这位千金大小姐除了在西方美术欣赏课上睡过一觉外,看得上眼、每次必到的课就只有选修课“民俗学”了。
“安悦选了这门课了吗?”沈喻问。
“没有。”小晁回答说。
“言桩,你还记得杜万芊在课堂的上一些动作吗?”
我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