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直颤抖,差点儿把车开到路旁边的湖里面去!
因为她刚才还微微隆起的腹部,已经顷刻之间消弭了下去!
“你——憋着气呢吧?”我依旧疑心重重。
“没有啊。”她故意大口呼吸着,“嘿嘿,这就是六能中的‘消解’啦。不过,我还是觉得肚皮圆圆的样子好看……”
说实在话,我确实有点懵圈,但我还是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
不行,我不能乱了阵脚,自己还需要有战略定力,还要继续自己之前的方向——在查案中试探她、改变她!
……
我带着华鬘开车沿着公园转了一圈,把杜万芊的案情进展跟她讲了一遍。
“那个暴躁女被人割喉之后,脑门上还刻了个‘杀’字吗?这怎么看上去像是修罗界处决犯人的样子——亲爱的,暴躁女死之前有没有杀过人呢?”
“没有,倒是逼死过人,就是我刚才说的安悦的事儿。”
“逼死人不算杀人嘛,为什么写个‘杀’字?”
“你是说,那个‘杀’字的意思,不是杜万芊该杀,而是她犯下了杀人的罪行吗?”
华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哎呀,我都忘了这是在人间啊,你们不这样做的哈。”
“那——你们怎么做?”我故意试她。
“我们阿修罗有人犯了罪,就会被判官在额头上刺上他所犯的罪行,他们额头上就会永远留疤——你们不会这样吧?”
“很早之前有,叫黥刑。就是给犯人脸上刺上字,然后再用墨水涂黑,这样就特别显眼。”我说。
她的话依然是听起来神奇,但还是没有脱离人类认知局限啊——什么阿修罗犯人刻字,分明就是古代的黥刑吗。
不过,华鬘听我一说还挺激动的。
“好主意!等我回去,也告诉修罗判官们用墨水染色,这样比伤疤容易分辨多了……”她显得十分兴奋的样子。
我们俩来到眼镜湖中央的观景台前,我想到了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那个问题。
何不试试,看她如何作答呢?
“你看,从这个圆湖的水域到那边需要穿过这条狭窄的水道,但奇怪的是那条木船把杜万芊运到另一侧往返之后,水道上的菖蒲丛却完好无损,根本没有船舶经过的迹象——你是修罗界的侦探,能解开这个谜吗?”
华鬘跟我走下车,她站在那个观景台上,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然后猛地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