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是关系很紧密的人。”
“紧密到什么程度?亲戚?朋友?”
“关系不清楚,从逻辑上说,嫌疑人应该跟这家人极为亲密,是个亲密到他们能允许她触摸自己身体的人。”沈喻淡淡地讲完,然后转向我说,“走吧,不是还想请我看电影吗?”
“哎,沈老师,您不给我们解释一下?……”施鲢望着她的背影喊道。
“先早点抓住嫌疑人吧,这个人虽然心思缜密,但比较硬气,一用激将法她估计自己就招了。”
沈喻说完这句话,边摘下手套边往外面走去。
我也想赶紧跟上,但被施鲢拉住。
“哎我说,言兄,像她这么吊的女人,你平时怎么忍下来的?”
“这还用忍?我巴不得天天跟她一块儿呢。”
“啧啧,我觉得吧,您心里头肯定住着一个M。”施鲢神神秘秘,挤眉弄眼地冲我说着。余以清却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跟言老师这里嚼性什么呢?不相信真爱是吧?”
“相、相信!哎哟,疼疼疼——哦,舒服,哦……”
我瞥一眼施鲢那贱兮兮的样子,赶紧冲出别墅门口。沈喻已经走到我那辆标致车前打量着。
“哎,这小狮子的车标挺可爱的,像我。”
“那是,因为你是狮子座的嘛。”
我发动车子,但现场的残忍血腥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样,一幕幕从我头脑中闪过,怎么也删除不掉。
我开着车都有点心惊胆战,终于忍不住问:“能触摸死者身体的凶手……还能触摸一家老少三口的身体,这有点儿不符合常理吧?”
“你吐了半天,终于清醒过来了?”
“我一直清醒的啊……”
“你觉得跟常理不符,那是因为你的常理认知域太狭隘。”
“那你能单独跟我解释下,你为什么这么判断吗?”
“不能。”她直截了当地说。
“那你看啊。从那三颗摆着的人头来看,儿子在中间,眼睛瞪大,父母的人头在两边,都闭着眼睛。而且从人头摆放来看,父母两人的都是正朝前方,但儿子的却稍微向左转了30度——是不是凶手摆放的时候,不想被儿子直视呢?”
沈喻诧异地看着我:“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那么诡异的景象,你看了一眼就跑了出去,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对啊,你还不知道我记事情就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