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掉的,只是因为劝谏收纳降夷之事,才为袁应泰不喜。
后金大军兵临城下,王星平也不得不将众家丁召集起来。
“东面如今是个什么章程?”因为把速也在的关系,王星平说话还是比较注意,只以东面相称。
把速整理了一番思绪,道:“看到了努尔哈赤的将旗和伞盖,老奴应是亲自前来了。”
“来得还真是早啊。”
实话说,后金出兵如此之早,也在他意料之外,毕竟这时节出兵,对马力和许多畜力的消耗甚至是不可逆的,若是不能取胜,今年连后金自己的春耕都会受到极大影响,看来努尔哈赤是要破釜沉舟了。
把速道:“是啊,如今东面能跑的民户全都跑光了,各处墩台除了最早放了一轮烽火,如今也都没人了。”
“总爷,我们怎么做?要帮着守城么?”丁艺对手中的武器颇有信心,他虽然是这夜郎营名义的主官,一路行来也跟在左右,但却从未如何多话,存在感极低,倒是如今看到有仗可打,忽然有些兴奋。
夜郎营的人自然也不信这沈阳城会守不住,毕竟去年以来在与建奴的争斗上官军还没有吃过亏的,而夜郎营在西南更是未逢敌手。更况眼下建奴倾国而来,显然是建州的饥荒也有些耐不住了。
一旦有人提了这个议,其他人便有些跃跃欲试起来,只有马化腾没有表露心境。
虽然这些夜郎营的小子们更愿在野地里杀几个鞑子,但他们知道王星平不是行险的性子,依托城防和火器,他们也有足够信心,虽然这次跟着王星平来的不过十余人,但却都是精锐,若是徒手格斗以一敌五做不到,但拿起火枪列阵,一个打七八个也不夸张,更遑论是依托城墙。
但王星平却没有让他们如愿,“守城的事我们不掺和,而且要在沈阳城被围之前撤到安全区域。”
“就不去挣些功劳?”又有人不解。
王星平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恐怕这里不会有功劳好挣。”
“总爷这是何意?”
“我还是那个看法,沈阳恐怕守不住。”看着众人有些错愕的表情,他也不想多做解释,毕竟还没有结果的事情,“不过功劳也不是没有。”
王星平说话间看向把速,把速即刻会意,“总爷说的是小人这次去联络的事情?”
“知道宰赛被囚于何处么?”
“这个倒是清楚,人就囚在懿路所城内,但具体何处恐怕还要再行侦探。”
“那里守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