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历史为架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各位书友不要过分解读】
‘背嵬军已经解放了顺化,伏波军的陆战队也已开往灵江一线。’
‘会安港呢?’
‘会安港周边业已全部平定,当地的日本人和葡萄牙人都已向我们归顺,华商自是不在话下,至于广南土著,有裴光袍领头,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
‘阮福源呢?’
‘阮福源率小股亲信遁入西山不知所踪,世子阮福淇率部投了郑主,其余水舍火舍及先前的占婆等部尽皆降顺。’
‘这么说这次冬季作战算是圆满结束了?’
‘这要看怎么说了,阿贡在椰城战败后作困兽之斗,为了搞到足够的金银招兵反扑,出尔反尔将先前泗水港内降顺的华商给屠了一遍,我军进入泗水的先头部队传回消息说情况不是太好,一两年内恐怕都很难恢复。而且,元老院也没料到荷兰人竟会背地里去打达文港的注意。’
‘荷兰人的舰队去了赤道以南?’
‘是啊,明面上教唆着几家与我们为敌,却是趁虚而入想要偷袭元老院在南方大陆刚刚建政的新土。’
‘损失大么?’
‘还好民兵给力,没让他们得逞,不过还是死了不少人,这个仇我们迟早得报回来,班达看来是不能再留,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以后也休想再出现在南中国海了。’
‘亚齐呢?’
‘亚齐没有直接出兵,但有实质的敌对行为,不过彻底解决至少是下半年的事情了,现在的要务是消化吸收。’
‘这样说来形势还算一片大好,搞得我都有点想去南边看看了。’
‘怎么突然这么想?’
‘那边暖和……’
结束了对话,一个熟悉的身影伸了个懒腰从房中走了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王星平,他将双手拢在脸前哈了一口热气,回想着方才与傅小飞的对话。
今日是大寒,泰昌元年的一月气温已近冰点,而他却在这冰天雪地中来到了东北,这时节往来于这北国途中的除了贩人参、貂皮与东珠的商人便只剩下援辽的军丁。
去岁年底,熊廷弼坚持将杨镐送京治罪,因此上得罪了杨家,杨镐叔父杨渊与御史冯三元、张修德并给事中魏应嘉等人,连番上疏弹劾熊廷弼,说他在边地假名增税,盘剥小民,误国欺君。列出无谋者八、欺君者三的罪状,谓不罢廷弼辽必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