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星象竟然全都应验无误,而且是‘火星逆行入轸宿一度五十分’这样精准的预报,于是又将钦天监的一干‘饭桶’也给捎带骂了进来。
张介宾不咸不淡的又道:“听说年前那个王星平去过李兄府上,依稀记得上次李兄提起此人是临清一位友人所荐,他一介武夫找李兄不知所谓何事。”
“能有何事,不过是家中有些生意,想走我的路子打听打听朝廷中的消息,这样的事情以往也是常有的。”
“常有?可他跟我说的怎么不是这样?”
李可灼慌道:“你见过王星平?”
“李兄怎么忘了,年前聚会我不是说过他也给我府上投过拜帖。”
“他对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讨教了些药理,其中倒也说到了痛风。他还说李兄对痛风之症也颇有研究,我原本还只当是他客套,没成想竟是真的。”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可灼一眼。
“他拜访张兄就只为上门讨教医道?”
“说来也有些意思,他竟是想请我去贵州随军。”
“估计他是打听过会卿你的过往,不过我倒觉得此事可行。”张炳芳看了张介宾一眼便做起了说客,他可不打算告诉对方正是自己将这些事情说给王星平的,更不会告诉对方自己能够搞到那批澳洲奇货还要承王星平的人情,只是继续道,“想你在辽东蹉跎了许多年,眼看建奴做大,倒是颍州相公(注:张鹤鸣)在贵州的改土归流似乎就要建功了,你去那里经历一番说不得就真能博个军功出来。”
“尔含也是这样看的?”
“难道会卿自己就不想?”
“想是想过,不过那王星平毕竟一孺子而已,年不过十四,我倒要看看他的能耐究竟如何再作区处。”
李可灼一听也来了兴趣,“你打算如何看他能耐?”
“先前见我时他说若是杨镐分兵合击,则官军必败。”
张炳芳闻言道,“你们还不知道,至少分兵这事他的确是说中了,前几日辽东经略传回的消息说是本月二十一杨镐命大军兵分四路,出抚顺关合击建奴于赫图阿拉城下。”
李可灼复道:“我怎么听说因为大雪的缘故并未出兵。”
张炳芳闻复道“只是延后了几日,二十五日大雪一停,还是照例开拔了,前方的塘报是今日早间才刚刚送到兵部,李兄那里自然还不知道。”
李可灼在鸿胪寺,而鸿胪寺如今本就承担了部分通政司的职责,朝廷邸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