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而寄居海外的潮汕乡民更是抱团,想必也不是有意作对,但毕竟是见了血,这便留不得了,实在是可惜。
“受伤的士兵都安顿好了吧?”
“都安顿好了,这几天都在医务室中修养,伙食也是参照的病号标准,好在伤都不算太重,有个十天半月也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有去看望他们,今天的事情了结后,还是要去看看的。”
“你就是心思太重,现在的形势可是一片大好啊。”
“商队还没有到吧,我是怕耽搁太久。”
“赤道上又没有台风,耽搁再久也不怕,咋们这一路过来,路上哪里还有不长眼的敢在这条海路上找不自在?”
黄鹄的话不假,沿途舰队所过之处无论港口、岛民,无不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虽然因为人员数量的原因无法在这些无关紧要的接点上迅速生下统治的触角,但大宋的天威却是已经布下了,光看船上如今带着的沿途几家部族的头人和他们的子侄便能知道,这些便是以后赖以在婆罗洲北进行统治的根基。
两人在船头站着说话,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战士过来报告。
“首长,文莱商会的船队似乎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