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却让手下人如何能受到恩惠?
王星平心中的这个故事自前一世进了中学课本后便成了年轻人耳熟能详的典故,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炫耀,只是在此时此地,身边的人除了那位许老爷倒是都没有听过,故而效果也出奇的好。
“犒劳嘛先不说,就是这些尸首五弟看怎么说?”廖四得了便宜,开始撮起牙花子卖乖,他身后的两个息烽所弟兄挂了些彩,此时也跟着应起了声。今天这事,原本杀散了河上拦截的蛮子便可作罢,也是几个军汉一味的串掇,再有王星平的意思才会追到了岸上。
“这倒也是,就不知这些人的来路。”
王星平也是发现了薛四七的行踪才能猜个大概,但他的好奇心明显不强。对于王星平来说,这些人无论死活,都应该有个符合他需要的身份,至于其他都是白给,关于最后的处置其实早已是成竹在胸。
慢悠悠的来到俘虏的三人跟前,廖四手下的两个弟兄早已守候在此,三个俘虏鼻青脸肿,显然不是作战时受伤可致。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廖四问完话一脚便踢翻了一个。
“廖四哥,都是蛮子,不需跟他们废话。”旁边一个军汉赶紧将正在挣扎的那人又提溜了起来。
“不用了,问下一个吧,汉话没什么难的,吓一吓自然就会了。”
王星平的话音刚落,领会于心的廖四早已顺手一刀将刚刚被拉起的那人砍翻在地。
旁边的两人吓得傻了,其中一个瘦子像是想说,恐怕是汉话并不利索。王星平使了个眼神,廖四又是一刀。
“我说……我说……”
剩下的唯一一个矮个男子早已不见了脸上的狰狞,哭丧般的求告起来。
“你们是哪里人?”
“小人们是永宁司人。”
“永宁司可大得很。”
“不敢欺瞒好汉,家主头目是红崖的土司奢寄丑。”
这时正好许成名与许尽忠也凑了上来,听到奢寄丑的名字,许老爷便道:“原来是奢家,难怪胆子这么大。”
“那奢寄丑呢?”
男子四下张望了一番,悻悻道:“想是方才趁乱逃进了林子。”
许尽忠又道:“我们这些人与永宁的土司素无恩怨,缘何要下此毒手。”
那喽啰有些发怵,小声道:“听说是个贵阳来的书生得罪了宣抚使家的公子,家主也是听令而行。”
王星平听完哈哈大笑,道:“好大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