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专门等到个好时机。西面的白拉奕不失时机的传来了捷报,连续平了四五家不肯降顺的部族,昨天传回的消息,朱大钊带去的人马已经占据了巴兰河口,在西面站稳了脚跟,而跟去的部族军此刻正在沿着巴兰河扫荡内陆,河岸两侧肥沃的砂质壤土上密密栽种的胡椒树在这些土人眼中并不比丹绒玛雅的盐田稍差,如今都成了他们此战的丰厚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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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礼港靠近海湾内侧的一处围起的大院,占据了港口风景最好的一段,木制的高脚屋住起来异常舒适,不需要担心台风的侵袭,大幅的平板玻璃也得以安装在墙上,能够将海湾中的景色一览无余。
新近建成的这一处宿舍是在思礼港工作的元老们的临时居所,因为大陆上的电厂尚未建起,只能依靠冰块降温,好在冰块可以靠船运来,每日不断。
端起一杯冰镇的酸梅汤,王文善一饮而尽,因为随时都有任务要出,元老们现在基本是滴酒不沾,王文善虽然好酒,但也知道轻重,另外便是新近试制出的几种酒精饮料实在难以入口,连带着将他的口味也带得寡淡了起来。
“雨季之前,西边就到此为止了吧?”王文善心有不甘,还想套些消息。
与王文善对坐的那人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用那只钛合金的右手稳稳的将杯子放好。
调任前的休假只剩下最后一天,便留给了王文善,那是早就定下的践行小聚。两人战友出身,当年晏国金和王文善一起在东南亚排雷,遭遇过一次意外,晏国金救下了王文善,自己却被炸掉一只手,虽然一代代的技术换下来,义肢已经基本能够取代右手的功能,但政事堂终究还是没让他留在军队,这一次就是要跟着西进的队伍去东南组织屯田。
因为这一段渊源,王文善这样的火爆脾气对晏国金也还是礼敬有加。
新近收服的都东,那里大片的盐田、森林和农地都亟待开发,而在这方面,半路出家的晏国金恰是一把好手。
“到此为止?老王你有话就直说,你我还用遮掩?”
“遮掩什么?”王文善继续装起他的糊涂。
“经略司派往更西面调查水文的小队早回来了,雨季之前应该会先占下古晋了。”
“古晋?中间可还隔着近一千里海路,新的兵员能够训练得来?”
“不是兵员,是元老,再说,也就是广州到福州的距离,动用货轮的话一天也就够了。”
“元老?货轮?”王文善的眼睛一下便亮了起来。“之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