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星平呢?”这是眼下徐国器的一桩心病,这一回没有这个丧门星撞上来,还不至于有这一场糟心事,当真是小瞧了此子的年纪。
“昨日听说那措大是被陈副使留下吃酒,到了二更时才回的客栈。”
“陈副使留他恐怕不光是为了吃酒吧。”徐国器说话间哼了一声,这小子倒是从来不让人安省,说什么要为父报仇,却把一府上下都挑动了起来,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呃……这小人可就不知了,官厅中的皂隶向来都是按察司的直厅,弟兄们没有能搭上话的。”
“那措大回去后呢?”
“昨日是直接回的客栈,今日过了晌午后有人看见他带着伴当去了北门外市场,像是想要采买?”
“采买?”
“对,去的是隆盛号,想是要作盐。”
隆盛号是遵义最大的一家盐商,平日不零售,只做大宗批发,故而只在城北外集市边上一处偏僻的所在。
“听说隆盛号还有二府的产业。”隆盛号的东主是本地晋商的领袖,加上昨日堂上赵同知与王星平一唱一和,徐国器心道二人难道早有勾连?
“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越想越是蹊跷。”
此时在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矮壮汉子明叫钱虎的凑了上来,咬着徐国器的耳朵只说了两句,就见徐国器陡然变色,方才捏在手中的瓷杯落在地板上摔成几瓣。
“这事你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