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是以看着王星平两个过来,其中一个还穿着生员的白布襴衫,便没有加以询问,自顾自的偎在墙角继续打起盹来。
“姐夫还是第一次来这贵阳的文昌阁吧,倒要好生看看,别处的文昌阁都是四角、八角,只这贵阳府的是九角的。”
“其实倒是听你姐姐说起过。”
“姐姐出嫁那年,迎亲的队伍走的是柔远门吧。”
夫家在重庆府,接亲的队伍自不会绕远走西门,虽然当时的王星平还不过五、六岁,并不记得送姐姐出嫁时的细节,但如今只是推测也能想到个大概。
“小平你倒是好记性,不过当年这文昌阁也才刚建起,名气可是大得很。”
“这阁子九个角,乃是应的卦象上的至阳之数,就是太满,满招损。”
蹇守智也不傻,看着小舅子的模样,单独将自家带到这角落,又没有外人,这是还有什么要紧话要说?
“小平你就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与姐夫直说就是。”
王星平看看蹇守智,心道这姐夫还不算笨,姐姐跟着他好歹也能放心。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姐夫什么时候启程回重庆。”
“原来定下的是谷雨前就要赶回重庆去,最迟初六就要出发,再晚路上可就耽误了,小平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原本也有件小事要求着姐夫。”王星平笑着看向蹇守智,见姐夫表情淡然,并无惊讶,便继续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想顺道去趟遵义府,一来父亲留在那边的庄子还得去接手,二来那牙人崔八我也要去会上一会。”
“就是这话说出来,阿母和姐姐必定不肯,所以只有来求姐夫。”
蹇守智为难道:“外姑这边还好说,可你姐姐的性子你是自小就知道的,我可管不住他。”
王星平却笑着道:“看在能在亲家公公面前帮着姐夫的份上,想来姐姐会答应的,只是这话要姐夫来说。”
“这是何意?”
“欠债还钱而已。”
说着王星平便从袖中掏出一叠纸片递到了蹇守智的手中。
笑着道:“赖兴隆记的银票,见票即兑,可不是大明宝钞,姐夫你先收好,若是应了我的事,回头还有添头。”
蹇守智手中紧紧捏着银票,五百两一张的纸片不过如鹅毛一般,拿在手中却似千钧之重。
本来因为王家借贷的事情,蹇守智在家没少被父亲数落,有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