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在厕所偷着往那个地方抹药,没想到还是给同事撞见了,于是,张三得了性病的消息在张三的背后传开了。李四说张三看上去很老实,没想到还会去那个地方。王五说张三平日里人摸狗样的,竟然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毛六说张三肯定那个地方没少去,以后不能跟这样的人沾惹。就这样,张三日后在单位里莫名地被孤立了。
时间大约过了半年,忽然有一天,李四把张三拽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问张三他以前抹的药好使吗。张三点点头。李四又央求着张三,让张三想办法给弄些那种药来,并要张三不能声张,还塞给张三一些大票子说是药费和封口费。张三很爽快地答应了。张三为李四弄了那种药的第二天,王五又偷偷地找过张三,同样要张三为他弄些那种药,张三又很爽快地答应了。接下来的好多天,单位里的很多同事都私下里找过张三。
时间又过去了些日子,找过张三的这些同事有的去医院了,有的虽说还没去医院,但已经离医院也不远了。倒是有个叫侯七的家伙,找到张三,说张三不地道。张三很莫名其妙。侯七说张三给弄的是假药,坑害得人把病都耽误了。张三更纳闷,自己抹了那药,一个礼拜那个地方就好了呀。
“好个屁,都糜烂了!”侯七怕张三不相信,脱下裤子让张三瞅。
张三一瞅侯七的那个地方,顿时傻眼了,侯七那个地方真的糜烂得很厉害,尤其是那根小棍棍儿,给开水煮了似的。他指着侯七的那个地方问:“你这是咋的了?咋的成这样了?”
“咋的了,抹你弄的那药给耽误了。”侯七怒气冲冲地怪罪说。
“怎么会呢?你这是啥皮肤病啊?”张三很难相信。
“你得过你还不知道?这是性病。”侯七更显怒火。
“你大爷的,你们早说啊!我那是得的疥疮,哪儿是性病啊!给你们弄的都是治疥疮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