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但还有一部分记忆连同神力修为一同封印在了白月剑内,找到白月剑,找回那部分记忆,他才是完整的神帝,如今来说,他还是千代沐。
姬宓一直注意着千代沐的这个师父长空,他不就是她和千代沐共同的记忆中的那个,站在神帝身边的男人吗?怎么成了他的师父?
“阿越,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宓儿发生了什么?”完了完了完了,说到我了,姬宓想找个借口离席一下,却被千代沐揪回来了,“好好坐着,听完再走也不迟。”
身旁,姬宓一直搞小动作求温孤越不要把她的事说出来,可温孤越视若无睹,把千代沐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包括姬宓不听话,生病了还光着脚瞎溜达这种事也一并告诉了他,“若不是我和你相交甚好可以管着她点,这丫头可真就翻了天了,子珣你得好好管管。”
“是嘛?是得好好管管了。”姬宓咬着筷子不敢看千代沐的眼睛,“宓儿不是说听话的吗?怎么阿越说的和你说的,却完全不同呢?”
我,我我我……阿越他记错了。姬宓装疯卖傻又把问题抛向温孤越,记错了?温孤越一挑眉,夹了块鱼进她碗里,“阿宓要开脱也不必说我记错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子珣最清楚了。”
说的是啊,温孤越和千代沐做了多久的朋友,他什么样千代沐会不知道?两人默契一笑,都不再提这件事了。但千代沐可没打算放过姬宓,回去以后再好好收拾她。
重口味那边岑之然已经喝醉了,举着酒杯对千代沐吆喝,“千代沐!”岑之然还是第一次这样直呼千代沐的名字,“我告诉你!你别…别怪我们小阿宓!她那是担心你,你去的这段时间,我们谁不担心你啊!”杳无音信,就像死在了禁地一样,也难怪姬宓想他想得快发疯。
姬宓感谢突然冒出来为她说话的岑之然,还想着日后要不要对他再好一点,比如不打击他没姑娘要这一类的了。岑之然端着酒杯歪歪扭扭得来到姬宓身边,“嫂子,不是我说你!你看你!在外边一点都不知道宣示主权!难怪一堆女人想撬你墙角!”
虽然感谢他为自己说话,但这么说姬宓就不服气了,“我怎么没有宣示主权了?”她每次和千代沐出去都会亲亲抱抱的好不好,如果这都不叫宣示主权那什么才是?
仔细一想还真是,姬宓一出门就喜欢要子珣抱要子珣背的,这也算宣示主权的一种啊,岑之然又摇头想了想,“你这还不够厉害,最厉害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