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你们是来送他的?朋友?家长?”哨兵很严肃认真地问。
与此同时,哨兵在心里嘀咕,觉得秦关虽然是个光头,看起来倒也像军武的新生。
但这白白的小胖子嘛~,怎么看都像个混子。
话说关外的生活条件现在这么艰苦,这家伙是如何吃这么胖的?
东门有福差点失笑,家长?从哪儿能看出来我们两人像家长?
秦关则拍拍晨掷飞的肩:“叫爸爸。”
晨掷飞:“……”
他对哨兵说:“你们快去打电话吧。”别再递话让我身边这货占我便宜了!
“哦,好的。”哨兵敬了个军礼,然后对秦关和东门有福说:“如果你们是他的朋友,就请送到这里吧,军武重地,闲人禁止入内。”
东门有福有点懵,心说怎么说不能进去了?他随口说:“天凉军和击星委我们都能随便出入的,怎么到这里就被拦住了?我们来送他,顺便进去找人,住两天玩玩不行吗?”
哨兵始终绷着脸,面无表情:“对不起,军武不是招待所,不能留客,如果要会客,必须预约。”
秦关在旁边听明白了,上前一步说:“我们是来找藏弓和薛巍义的。”
“藏弓?薛巍义?”哨兵表示没有听过。
“他们两人是暗影部的,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秦关耐心地解释。
东门有福则说:“他俩最近不是在这儿担任淬体总教官吗?你们居然不知道?”
哨兵:“第一批淬体课只培训各军和各校的教官,我们不参加。”
“哦,那麻烦你们通报一下。”东门有福很客气地说。
“好,请问你们两人的姓名。”
秦关便报了他和东门的名字。
哨兵听到东门有福四个字时,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着笑,再次敬礼,并以标准军姿转身,以标准的步伐走向旁边的岗亭,去打内线电话。
晨掷飞退了两步,悄声对秦关说:“我以后每天是不是也要这样走路?然后不论干什么都要不苟言笑?”
秦关点头:“必须的,这是纪律,代表着军武大的风貌。”
晨掷飞挠挠头:“这完全不是我的性格……”
……
很快,哨兵打完了电话,走回来,又将晨掷飞上下打量了一眼,随即再次恭敬地敬了一个礼,说:“助教学弟你好,你的身份已经确认,可以去教务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