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见唐画婉已然离去,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嘲讽似的哼了一声,听得出她对唐画婉万分的不屑。随后她眼角瞥到了一旁的梦荷,虽然见到了梦荷一脸委屈的神情,她却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转身又是回坐到了椅子上,拿起桌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之后,才询问道,“我叫你去查探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奴……奴婢去看了,知晓是那小德子替墨主子煎药的。”梦荷战战兢兢的将自己询问到的事情和秦琪说了。秦琪听到梦荷的话语,微微蹙起了她的秀眉,随后又是用力的拍了一旁的桌案,厉声斥道,“什么墨主子,以后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
“是,是,是,梦荷记住了,梦荷不再提了。”梦荷急急忙忙的又是应声说道。她方才无缘无故的被秦琪捏了一番,那手臂上的疼痛还残留着,她可不想又被那样子对待。若是她不顺应着秦琪的话,最后受苦的就是她自己了,沒有人能够救她。
“原來是小德子,那事情就好办多了。”秦琪微微眯起她的双眸,唇角勾起一抹似乎在算计什么的笑容,看起來阴险无比。一旁的梦荷看了,也是直打寒颤。可是她哪里敢出言多说什么话语,只能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当做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什么都沒有听到罢了。
墨凉一睡,就是两天两夜,待到她醒來之时,却发现是日上三竿。魏紫一直在她身边忙活着,要不是御医从七皇子那里,看了七皇子的伤势之后,又到了墨凉这里來,替墨凉把脉了一番,确认墨凉并无大碍,不然她魏紫都要以为墨凉一睡就再也醒不來了。
魏紫在墨凉身旁,两天两夜几乎都守在墨凉的身边照顾着墨凉,可以说是这两天都沒有合过眼,此刻见到墨凉醒转过來,别提有多开心了。她急忙就是走到了软榻旁,兴奋的说道,“小姐你总算是醒过來了,可要担心死我了。”
墨凉见到映入自己眼前的是魏紫,稍稍缓了缓自己的神,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瘫软无力,想要抬起手來根本就沒有办法。她知晓应该是之前自己的身子负荷过重才会一休息,醒來之后就会出现这种状况。她轻声的询问道,“我睡了多久?”
魏紫走到了一旁,拧干了自己手中的毛巾,一边回答道,“小姐,你睡了两天两夜了,可是要吓死我了。幸好太医前來看过,说小姐若是好好的调养,理应沒有大碍的。御医还说,他从未见过一名女子能够硬撑到如此的地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沒见过的东西多了。”墨凉懒得理会魏紫后面所说的话语,语气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