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真好,黎之鉴是个踏实的男人。就像你说的,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以后,反而更懂怎么疼人。
“小美,姐真的为你高兴。”
“舒姐,我和之鉴也是真心感谢你促成我们的缘分。”
我说你可别这么讲了,我无地自容。我分明就是想要利用你的,一开始。
我曾把舒颜当成一个很好对付的小贱人,从没想过她背后会有那么危险的波涛汹涌。万一,我是说万一,像孙小美和黎之鉴这样无辜的人也如李冬夜一样被我拖下水,我才真是后怕不已呢。
“舒姐,颜颜的事……我听说了,虽然我不懂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
我说小美,这都和你没关系,别有心理压力。
“你只管跟之鉴好好在一起,至于婚礼,真的很抱歉,我现在没有办法去参加这样的场合。”我说这样吧,明天我抽个时间过去找你们,礼金我会送到的。
一定要证婚人的话,要么我叫叶瑾凉代替我好了。
“唉!舒姐你不用专门……我…….”孙小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搞得她好像是特意来问我讨礼似的。
我呵呵道,说讨也是应该的嘛。你别跟我客气了,我正好也去找黎之鉴商量点事,顺便讽刺他一下,这个吃嫩草的闷骚老牛。
挂了电话以后,我靠在办公桌上休息了一会儿。
原来人只要活着,生活就总能充满各式各样的惊喜呢。
可是江左易,你什么时候……还能再给我一次惊喜呢?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没有走?呼吸里有你的味道,梦境里有你的笑容,偶尔心神恍惚,总觉得你随时随地都会出现在充满奇迹的拐角。
我在一个月以前带着叶子去了山上的墓园,光秃秃的,只有一块墓碑,连个立碑人都没有。
叶瑾凉说是他的律师代为办理的,像他这样的人,也许并不需要墓志铭。
当时我是忍了多大的信念才没有一头磕死在上面,我拔出门钥匙,就在坚硬的大理石碑右下角,一笔一划地刻字。我想写的是:妻,舒岚,女,叶子。
最后钥匙被我掰断了,手掌被金属划得鲜血淋漓,叶子吓得哭个不停,叶瑾凉说舒岚你到底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我说你管我怎么疯?我不能让他就这么孤零零地走!
“舒岚我他妈的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这辈子又欠了你多少!”
后来,叶瑾凉把叶子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