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墨镜下的脸微微一震。
“你说什么?”
我眯着眼睛,靠在桌案上,我说没什么,就诈唬诈唬你。
舒颜说她不是来跟我斗嘴的:“爸的遗体在警署已经呆了好多天了,咱什么时候把他送去安葬?”
我说哎呀,我这个不孝女,险些把这个事给忘了呢。
“咱爸尸骨未寒就被你拉去横竖剖了一刀,想倒打我一耙可惜我有女主光环呵呵。
舒颜啊,爸爸的死到底是被谁下了毒,咱们今天还用敞开来说么?”
存放在空气里二十几分钟就会失效的化合物,与爸爸每天两顿饭之间服用的胰腺类药物相克。我带去的三块蛋糕不过是舒颜拿来做文章的障眼法,真正致命的东西,是我单独碰到她的那一次,她曾有过伸手拉开蛋糕盒的动作。
然后酸里酸气地对我揶揄了一顿!
“你有证据么?”舒颜面色已改,但佯装镇定。
我说没有,这件事已经定案了。你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别告诉我说良心上一点都没有折磨。
对于今天的我来说,看你的下场已经不需要我再亲手动作了。
“舒岚你别再说大话了,没有了江左易的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对我有所动作。
我劝你识相的还是把江景之都放弃吧,你斗不过我们的。”
“你……们?”我眯了一下眼睛,耳朵一动:“你这个“我们”指的是谁啊?”
舒颜抚了下墨镜,轻轻咳嗽两声。
“总之,今天我该带的话都带到了,你要是不想输的太难看。好自为之。”
我说那我也把话放在这:“我现在同样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你想出招,我接着就是。
我不管你们是用什么方法逼迫爸爸将遗嘱改成你的名字,我也不会真的去计较那些钱。
但是江景之都是我这么多年来捕捉到的最大一番心血,也只有它能救中山建业于清白之中。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OK,你既然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别哭就行。”
我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小时候都是我给你擦眼泪,你每次都乖的像猫,其实骨子里恨不能咬死我是吧。
“放心,爸爸的遗体我会去处理安排,你要是不怕他托梦给你的话,大可以来上柱香。”
我的话还没说完舒颜就走了,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了,我发现舒颜这次来找我的整个气场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