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得找到她!”
大清早的,我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打出去,反反复复都是空号。
我急得直咬嘴唇,咬的皮破流血却不觉得疼。
“岚岚你先冷静点,不行咱们就去报警吧。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不管是谁都是不可原谅的!”
我默默地放下手机,转脸看看李冬夜。我说你告诉我,胰腺癌在不经过任何治疗的条件下,能活多久。
“大概三个月。”
我说那差不多了,林嫂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唯一的一点线索,我知道她有个表弟,表弟有个儿子,也就是她侄子。好像在S市某个餐馆打零工来着。
“林嫂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害我的叶子,除非,她有什么不得不妥协的理由。”
我扶着额头,拄着膝盖埋脸下去。我的眼眶干涩又疲惫,几乎挤不出一丝无能的泪水。
针已经在叶子脑中两年多了,没有证据没有痕迹,没有任何人会为这令人发指的行为负责。我根本就没办法把舒颜绳之于法!
冷静!
越是这样的时候,我越是要冷静。
抬起头,我看着李冬夜瘦了一整圈的脸。扶着她的肩膀,我说:“冬夜,我没有忘记我要做的事。没有忘记我的仇,你的仇,要一笔一笔冲那个贱人讨回来。
你好好回去躺着,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我的战队这里,有人垮塌下来。
这才几天时间就要你跟着我操心,真是……”
“岚岚……我想辰风了。我真的好难受,他现在一定非常非常痛苦,我却不在他身边。”
李冬夜咬了咬惨白的唇,晶莹的泪水滴在我手上。
我捧起她的脸,说你放心,一切都不会太远了。
仰面看着窗子里透过的光,我抽起一抹坚挺的笑意,让它镀上金色。
站起身,我说冬夜,我回一趟公司。把事情处理一下,这几天专心陪叶子。
从来没想过叶子的情况是这么严重这么凶险的,从医院走出来的这段寒风吹晨的路上,我还是后怕不已。
任由她在幼儿园表演跳舞,跟她哭哭笑笑闹着玩,我甚至……甚至还在她发病的时候动手打过她!
这些夸张的行为很可能在某一个寸劲儿里断送了我女儿的一生,每每想到这些镜头,我就心痛得受不了。
还好,还有希望和机会。既然死神带着老花镜那么多次同我女儿擦肩而过,那是不是意味着手术一定会成功,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