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起门来就是房间里的事了,是真的发生了还是随便装装样子,这谁说得清?岚岚你想想,是不是应该这么个逻辑。”
我点点头,我说舒颜应该并不知道刘健是gay,她一定以为男人没有不吃腥的。
“可我的的确确怀了不明所以的孩子啊,不是刘健,又会是谁爬上了我的床?”我心塞得不行,事已至此,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可以选择死法的可悲囚犯。
掐死捏死都是死,难道强奸犯不是那个猥琐的艾滋gay男,我就应该很开心了么?!
“除非当初的酒店有监控录像,否则那么多人来来往往——你一个赤身裸体的小羊羔躺在包房里,这个真的很难说啊!”李冬夜表示,就算我们现在分析地再头头是道也没用,刘健总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岚岚,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刘健的DNA或他的家人。看看叶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我说我知道了,等我再去问问汪小飞。他能得到刘健的消息,说不定还有别的路子。
李冬夜扶着我颤抖的肩膀,安慰我说先别激动,也许事情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你也不希望叶子有个人格低劣,取向另类,还得那么牛逼的病死翘翘的爹是不是?
我刚想点头,旋即差点又失控地哭了:“什么话嘛!强都被强了,难道是个长得帅一点的我就应该偷着乐么!
伤害了我,逼死了我的婚姻和爱情,就像蝴蝶效应一样把我好好的生活搞成今天这样一团糟。
冬夜,要是给我知道了那个不要脸的色狼是谁,我绝对会弄死他的!”
“行了行了,看给你能耐的,你是能杀还是会打啊?”李冬夜了解我,知道我已经开始发狠了,那就是悲郁的情绪差不多缓过劲了。这会儿也板着脸蛋揶揄了我几句:“我劝你先别想那么多,王主任说专家团队下周就到,叶子的各项检测也都在同步进行。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照顾着女儿。
既然已经做好了单身妈妈的准备,就得先坚强优秀起来。说不定很快会得到优质男人的青睐,给叶子找个更好的爹啊。”
我想说我找是找了。不过不是什么优质男,只是个流氓。还是个被人一枪差点打坏了腰子的流氓——
跟冬夜告别以后,我独自来到东侧楼层的精神疾控区域。叶子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了,我每天都会抽时间过来陪她。
钱上我是不会亏女儿的,单人向阳的特级病房,布置得不亚于家里的儿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