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帮我重新缝。”
我傻眼了。
这个难度模式,协议上可没有,我拒绝挑战!
然而江左易一伸手,骤然勾住了我的脖颈。近在咫尺的距离里,他虚弱的呼吸依然喷着强有力的威胁气息:“舒岚,从你决定接近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应当有这个觉悟。”
我很委屈。我想说我根本就没要接近你,只是想接近你的钱包……
“凌楠缝的像个**,分明就是故意的。我不想带这么个伤疤在身上一辈子。”江左易微微阖上眼睛,把身子侧转过来。
“你,会打麻醉么?”我甚至想要不要干脆把李冬夜弄过来,后来又觉得实在不好。江左易这种人背景太复杂,若是真为我的好友着想,我绝对不能把她乱牵扯进来。
“不需要。”江左易皱了下眉。
“那我……”我摒了摒呼吸,捏着剪刀的手颤抖非常:“我只给女儿缝过贴花,要是不行的话…”
他瞪我一眼,我一紧张,啪嚓一声崩断一根手术线。暗色的鲜血汹涌如注,一下子就冲开了棉花和药粉。
我好担心,因为我总怀疑江左易这一动不动的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精神都要崩溃了,眼泪飚的一塌糊涂。我说我受不了,你要是再这么折腾,我就报警了!
江左易睁开眼睛,眸子闪烁寒冰。他骂了我一句粗话,是啥我没听清。然后劈手夺下我手里的针线,就在我面前,亲自动了手!
看看者穿针入肉挑皮的一幕幕在我眼前血腥绽放,我整个人都石化了,下意识地就要跑,不忍又转了下脸——
我看到江左易咬着唇,雪白的齿缝间已然咬出丝丝殷红。
回想叶子突然昏倒抽搐的那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不忍心,也许只是想报答。于是转身回到他身边,压开江左易的牙关,把自己的手臂送进去!
三秒钟以后我就后悔了,妈蛋的叶子只是个小姑娘,才能有多大劲!
这死男人失控起来咬合力基本上不亚于鳄鱼,分分钟我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响!
他睁着眼睛看我,眼神又诡异又凶恶,竟连丝毫放松都没有,好像是故意要折磨我一样。
果然是沾上一变态,连过年都吃不完!
他停下针线的时候才松开我的手腕,我连心疼一下自己的时间都来不及,赶紧扯了纱布帮他裹扎伤处。
最后他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血腥‘劳力士’,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