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实?你完全可以咬定自己是他的父亲,这样血缘和爱都会更加——”
“废话,”江左易看了我一眼:“那我还怎么泡妞?”
我:“……”
“其实对男孩子来说,这样的身世可以让他更加明确自己独立的生存责任。
你看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懂什么时候逞强,什么时候示弱。
怎么做可以让别人害怕他,怎么做可以让别人对他不加防备……”
“缺德吧你…”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说看来小零到底不是亲生的,要放到早几年,你还不得教他杀人放火啊?
我只是随意说了句玩笑话,没想到江左易的脸色突然好像有点变化。
就到他突然伸出双手,轻轻掩住了男孩的耳朵。
然后挑起眉眼笑对我说:“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不过才十二岁。呵呵。”
什么?
我当场石化掉,看他的表情,好像一点都不认真,但着实不像在开玩笑!
***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正趴在叶子的病床边上,身上盖着江左易的外套。
他已经带着他家的小男孩回去了吧?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我记不太清了。
就只觉得江左易最后的那个笑容,像梦魇一样摄人心魄,也像梦魇一样捉摸不定。
“妈妈,要尿尿……”叶子已经醒了,大眼睛咕噜咕噜的,一边玩我的头发一边说。
“好,妈妈抱你去。”我舒展了一下身上的酸痛,把女儿抱起来。正要带到洗手间,就看到叶子涨红了小脸,小心翼翼地哼唧了两声:“已经……尿了……”
我下意识去摸了摸女儿的小屁股,湿漉漉一片。唉,从教会她自己上厕所那天起就再也没尿湿过裤子了。
三四岁的小姑娘已经有了相对稳定的自我意识,也知道尿裤子是件很羞羞的事。
她扭扭捏捏地往后躲,小声说:“这是晚上的叶子尿的,不是白天的叶子尿的……”
我心疼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小傻瓜,怎么不早点喊妈妈呢?”
“妈妈很累。”
女儿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一下子就逼酸了我的泪腺。抱着叶子的小脑袋,我柔声道:“妈妈不累,妈妈有叶子在就会精神满满的。”
“妈妈,小零是乱说的对不对,你和爸爸……离婚了么?”
我停下正在帮女儿脱裤子的手,心脏猛然一紧。
“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