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玩政斗么?”我把那张莫名其妙的纸推开:“我和我丈夫的确是要离婚了,但这并不表示我们两个一定要把父辈留下的这点建业弄得鸡飞狗跳!”
然而江左易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背,我登时就疼得腰都直不起来。
“喂,你干什么!”
一掀我的衣角,他竟毫不避讳地往里瞄了一眼!
“又青又肿,八成内伤了,这是多大仇啊?”
我说废话,人命……关天……
“你也知道人命关天。”江左易冷哼了一声:“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你以为大家还能冰释前嫌么?”
我:“……”
江左易说的一点都没错,虽然他只是个局外人,但却把他最真实的生存法则教给了我——
如果无法再服软为善,那就只能用强硬的手段去保护我和我最珍视的东西。
先是舒颜上了叶瑾凉的床,然后是莫建林因我而死,现在就连徐倩的孩子都没了——我想,我与莫巧棋她们一家之间小心翼翼维持多年的安分守己,终于在这一刻开始崩盘到了不共戴天。
重重叹了口气,我重新拿起江左易的‘涂鸦’——话说,还真是不由得我不对他刮目相看。
短短半个多小时的会议,他看似玩世不恭地打着懒散的酱油,却把在场所有人的微表情一一拿捏在手。
他跟里面的大部分人都是初次见面,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我简直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找了个无坚不摧的靠山,还是无辜无助地引狼入室了……
“不得不说,在执政中山建业的这四年里,你舒总真的是很失败的。”江左易冲了一杯咖啡,大概是觉得我办公室的饮水机不够烫。将杯子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倒进了含羞草里!
“我知道我很失败,大事小事都有叶瑾凉撑着。我只要发发光鲜的威风,出席一些代表公司形象的发布会就行了……”捂着胸口,我咳了两声。
“你把自己当花瓶,就别怪人家别的花瓶想上位。”江左易轻笑一声:“另外,论起当花瓶,你还真是没有你妹妹漂亮。”
我没有发恼,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我身为中山建业的正董,只挂着我爸给我的那百分之二十几的股份。在整个公司的管理体系里——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