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家公对公,感情没了,就好好赚钱吧。”我说。
江左易在我手腕上打了一个不算漂亮但很结实很专业的绷带结,他跟我说,再难受的时候都该为自己的女儿想想。
我点点头,用纸巾擦着鼻涕。我说真的很谢谢你,但我是个女人,总没有江先生您这么强大。
“我也一样。”江左易摸了下烟盒,用表情示意了我一下。等到我说我不介意时,他才抽出一支:“想要我死的人,可比想要你死的人多太多了。
有时候撑的太累,想想小零也就挺过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有点诧异。我说小零对江先生来说,一定也很重要吧?
“养只猫还有感情呢,何况是个活生生的孩子。”
我不好意思地道歉:“小零的伤还要不要紧?要么后天周末,我带着叶子去——”
“算了。”江左易白我一眼:“这小子自从被叶子打了,现在一看到绿的东西都害怕。
麻烦舒总放过我们家可怜的小娘炮吧。”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真够讽刺,我想也没敢想过,在这样的心境下还有人能把我逗笑。
不过说起叶子打人这个桥段,我觉得她还是继承我的基因更多一点。小时候的叶瑾凉还没我高,只有被我欺负的份。
我压了压由苦到甜再到苦的回忆暗流,轻咳两声。我说:“江先生的养子,怎么会和您的个性一点都不像呢?”
“因为我平日没空管他,都是凌楠在带。那家伙言(误)传(人)身(子)教(弟)……”
凌楠?!
我突然有点激动地挺直腰背:“江先生,我……有件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