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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孩子怎样了?伤的严不严重,多少钱我们都赔!”
“没什么大碍,缝了几针而已。”刘老师叹了口气:“其实吧,我早就想跟你们父母谈谈了。我知道你们做生意的比较忙,但是孩子的管教实在不能疏忽。你们最近有没有带叶子看过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我脑子嗡一下:“没那么严重吧!叶子只是孤单了一点,内向不怎么爱说话——”
刘老师摇摇手:“最近这么一段时间,我发现叶子特别易怒。就今天这个事来说,她在给芭比娃娃换衣服,那个小男孩凑过来看。
就只是盯着看而已,叶子突然甩手就用不倒翁砸人家额头上了!幸好不是砸了眼睛哟。”
我咬了咬唇,不敢说话了。
说真的,如果事实就像老师说的那样,的确是我们叶子有问题。但孩子的心性脆弱而敏感,我相信一定还是那个男孩先冒犯了叶子。
我反复道了歉,又留了钱麻烦老师转交给受伤的孩子家长,这才带着叶子离开。
我叫林嫂先打车回家,想自己跟叶子单独呆一会儿。
她的手指破了,可能是打人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自己。我轻轻碰碰她,问她疼么?
她摇头。
我说叶子,妈妈带你去找冬夜阿姨玩好不好?她那里有好多可爱的瓶瓶罐罐,叶子不是最喜欢玩医生病人的游戏了么?给妈妈打针好不好?
叶子眯着眼,用力冲我点头。
李冬夜是我最好的姐妹,现任S市中心医院的神经外科大夫。
当然我不是带叶子去看脑子的,而是……我必须要亲自抽一支血来验证我这二十九年来第一个重磅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