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凉从小青梅竹马,那些朝夕相处的亲密养成了我们之间最尊重最和谐的空间和信任。
才不会像那些自怨自艾的家庭主妇一样疑神疑鬼呢!
这会儿我下楼煮了营养粥,吩咐林嫂用保温盒温起来,等先生醒了给他盛。
“今天降温,叶子肺炎刚好,给她穿厚一点去幼儿园。”又对林嫂吩咐了几句,我才转身离开家门。
九点一刻的时候进办公室,我一眼就看到桌上放着三个快递盒子。
我问助理詹毅,这是什么?
“今早送来的,署名是您收。”
我有点纳闷,最近没有买过东西啊。难不成是叶瑾凉买的?
我说詹毅,你帮我拆一下吧。
“舒总,这!”哗啦一声拆开纸盒,詹毅的脸色变了——
我看到他从盒子里取出来一个洋娃娃,做工很粗滥的。
两边脸都不对称,身上的连衣裙也很老土。
然而胸口上插了一根大头钉,按着一张便笺纸。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拧着眉,抿紧了唇。
接着詹毅又拆第二个。里面是一张我和叶瑾凉的婚纱照。
我的脸被用小刀划的一塌糊涂,并涂抹了血淋淋的红墨水!
我有点不安了,但极力压抑着镇定。
“舒总,要报警么?”詹毅问。
我没回答,径自拿过第三个盒子,我说我来拆。
事实证明我的运气比詹毅差多了。他拆两个都不痛不痒,而我拆一个就是大招!
盒子里放着一只死猫,死很久了,身子都硬了。
下意识地惊叫一声,詹毅扶住我几乎要瘫倒的身子:“舒总!”
我怕猫怕得要死,可能是因为自己属老鼠吧。
所以我猜,这个寄东西来的人……应该是跟我很熟的身边人?
我开始回忆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难不成是上周开除掉的几个渎职女员工,为了报复我故意搞的恶作剧吧?
“詹毅,把人事陆经理叫过来。”
陆照欣今年三十多岁,在我们中山建业做了三四年的人事,大小消息了若指掌。
这会儿听了来龙去脉,陆照欣摇摇头说:“舒总你看这快递揽件章,就是咱们公司的。如果是开除掉的员工,总不可能还在咱们公司寄件吧?”
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挥挥手,我叫陆照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