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血啊,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啦。”李笑在心里痛惜自己的不值。蹲在厕所里,她不敢大声哭泣,只得默默地啜泣低鸣。哭了很久很久,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才站起来。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才开门离去。
自从那次之后,李笑经常会被王乾截住。三楼的平台,车间,宿舍,野外,凡事可能的地方都可能发生。李笑神经高度紧张,她不知道王乾下一秒会从哪里冒出来。每次经过黑暗角落时总是提心吊胆。
11月时,接到父亲的电话,父亲说,你姑奶奶去世了。李笑想回去,父亲不让,说好好在厂里待着,听你叔叔的话。李笑觉得莫名的讽刺。叔叔。那个她曾经最尊敬的人确是伤害她最深的人。
站在三楼的平台,面对西方,吹着夜风,独自凭吊着姑奶奶。她忆起了姑奶奶的那句打油诗,竟觉得姑奶奶说话虽尖酸刻薄但却早已看透世事。怀念奶奶的同时更加痛恨恨父亲,恨他当时为何没有把自己带回去,恨自己的软弱无力,恨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谁知道,一个女孩在夜空里为何哭泣,又有谁能明白她受伤的心何以抚平。她擦干泪后,人前还得强颜欢笑故作开心。
某天周末,王乾又要求李笑加班。为了将李笑留在身边,他总是有事没事安排她加班。这个周末也不例外。李笑没理他。上午和刘北大去了单照镇,下午才去加班。由于中午没休息,李笑趴在工作台上想休息片刻。
“你上午去哪了?我不是上午要你加班吗?”王乾见李笑来了,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就是一顿责问。
“去单照了。”
“去单照干什么?”
“有点事。”
“什么事?”
“别问那么多了,让我休息一下好吧。”
“你休息?”还未说完,王乾就扯住李笑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干嘛?我好累。”
“你好累,你跟刘北大去单照干嘛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上午,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和刘北大关在三楼图书馆,我心里有多难受有多煎熬,你倒好,你和他去玩,把工作丢一边。”
“我不是来了吗?”
“你来了?你看着我,你跟他有没有关系?”
“没有。”李笑试图挣脱王乾想趴到桌上休息。
“你怎么证明给我看。”
“随便你,你爱信不信。”
王乾又上来扯李笑的头发。
头晕眼花脑胀精神崩溃,李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