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一次的将她拱手让给了别人。
看着一青一白两道影越走越远,流殇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下,你到底在想什么既然洛倾倾她对你这么重要,你为什么不去追”
夜溟自嘲般的笑了笑,也不管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追上又能如何有意义吗”
他这样子,甚至有些颓废。
流殇一愣。
他何时见过这样的下
下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不对,下这好长一段时间都很反常
例如,他对洛倾倾的感,明明就很在意,却又什么都不做,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任由洛倾倾受别人摆布。
他都替下感到着急。
“走吧。”
夜溟轻轻的甩了甩衣袖,转。神色,略带沧桑。
流殇不解,“去哪”
“回太子府。”
夜溟走的速度,很快。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停下来,忍不住回头,然后忍不住去挽留她。
流殇还愣在原地,这时候,夜溟已经走远。
见此,流殇赶紧去追,下这到底是何意难道他真的要放弃洛小姐,眼看着他跟别人走了
下,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决定将洛小姐拱手让人了
有些事,等以后回忆起来再感到遗憾,已经晚了
看着夜溟落寞的影,流殇的心里,也格外不是滋味。
可是,纵然他心里有千般想法,然而他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有些事,想的很全面,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到最后,流殇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去跟上夜溟。
唉,罢了,下心里如何想,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为下属,他要做的,只是要履行好自己本职的事。
下如何决定,这不是他应该过问的。
看到洛倾倾,慕寒莫名的心里抽搐着,痛。
然而,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一间上等的客房里,慕寒特意为洛倾倾请了一个负责照看她的老人,又为她出去抓了一剂安胎的药,然后,悄悄的退出那间留给洛倾倾休息的房间。
一连持续了几天,慕寒都没有再去看过洛倾倾一次。
另一个房间里,慕寒盘坐着打坐,额头上,渗出一排密密麻麻的汗珠。
鬼知道这几天,他控制自己不去想到洛倾倾,有多痛苦。
这种感觉,直到,外面的门被人敲响。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