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倾赶紧将视线撇开,不敢去看他。
她现在,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越是这样,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洛倾倾的心里,就越发的不安。
相较于现在这样,她进退两难,她倒更愿意夜溟对她冷漠。
因为,她知道,自己与夜溟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她又怕自己会继续沉浸在夜溟的温柔之中。
“太子殿下,你不能这样!本王是这东陵国的亲王,不是你的俘虏,你有什么资格将本王关押起来?”
尤其是……被人关押在自己的府邸。
试问,还有比这更让人耻辱的事吗?
这一次,夜溟没有回答他。
流殇,也没有回答他。
夜溟说到做到,说过整个云阳王府一个人都不准放过,打那时起,当真一个人一个人都没能再走出去半步。
夜溟带着洛倾倾离开这里,回到太子府。
马车里,二人虽同乘一辆,而这一路上,洛倾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甚至,都没有看夜溟一眼。
就这样,从离开云阳王府,上马车那一刻起,再到踏进太子府的那一刻。
“洛倾倾!”
夜溟忍无可忍,“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本太子说的?”
洛倾倾听得出来,他生气了。
他以前,很少会叫她的名字,他从来都是有话直说。
想对他说的?
洛倾倾自嘲的笑了笑,仰了仰头,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明明什么都知道了,还要替她解围,还要救他,关心她?
洛倾倾指的,自然是刚才在云阳王府时,夜溟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
她毫不质疑的认为,夜溟之所以那样做,只是不想让她的心里太难受吧。
可是,他自己呢?
他这样自欺欺人,结果就真的能够被改变了吗?
不知真相的她,直到现在,还在坚持着自己错误的想法。
可是,夜溟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的面如死灰,以及她说话时声音里的空洞无力与生无可恋,让夜溟完美的误解了她的意思。
夜溟以为,她是在责怪她,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做下了那样的事。
“你中的药,无药可解。”
夜溟眸色黯淡,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说过要全身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