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夜溟这话一出口,聪明的人都知道,云阳王这回似乎要徒劳无获了。
他可不能在夜溟面前像对洛倾倾那样肆无忌惮。
再说,夜溟可比夜惔要难对付千百倍。夜惔的话夜溟都不一定会放在心里,他就算想怎么样,估计也没用。
可是,他忙活了这么久,捏造了这么多假的证据,还有沫儿受的苦,难道都白受了吗?他不甘心!
云阳王邪狞的笑了笑,任由他夜溟有多狂妄,说到底终归还是一人之下,况且,就算是天子,也没有包庇罪人的权力,如今他手里大把的证据,难道还解决不了一个洛倾倾?
这样想着,云阳王心里便对此事的把握大升,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自信了很多:“太子今天恐怕是带不走这个女人了,真相已经查明,沫儿中毒之事确实是她所为,如今人证物证皆在,她……”
“哦?这与本太子何干?”
云阳王如此理直气壮的话,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夜溟冷冷的打断,“本太子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带她走,没有兴趣听王爷说些不相干的事。”
夜溟负手而立睥睨全场,嚣张至极。他这话,无疑是在昭告在场的人,跟洛倾倾过不去,就是跟他夜溟过不去。
本来就已经有人对夜溟的态度不满了,却没想到他接下来说的话更为狂妄惊人。
“况且,云飞沫没死没残,本太子的太子妃真要毒害一个人,需要用到这么低级的手段?”
“你……”云阳王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照他这样说,云飞沫没死成可惜了?
云阳王半天咿呀不出一句话,满腔的怒火不知何处发泄,夜溟却在落下那句话后就拉着洛倾倾不见了身影。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只是,任云阳王如何愤怒,这里也早已没了夜溟和洛倾倾的影子。就算恨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
“夜溟你走慢点,这么急做什么!”不知走了多久,洛倾倾有些跟不上他了,却被他紧紧的拽着没有缓气的机会。
夜溟走那么快,洛倾倾本来就跟不上,手又被他过大的力度捏的生疼。
此刻,夜溟整张脸上都写着放大版的“生气”二字。
夜溟:“以后别再乱跑。”
洛倾倾:“可那是你老爹的口令,我能不听吗?”
她知道夜溟指的是她进宫的事。
她也不想闲得蛋疼去作死的好不好?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