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刁蛮大小姐把陈大胆当成她的第一个男人,陈大胆看了看药瓶,不就是上药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近床边掀开被单,入眼的是触目惊心的一道道鲜红印痕,从后背到臀部到大腿小腿,幸好并没有破皮,陈大胆不由对自己刚才的暴力行为感到愧疚,帮她上药的确是弥补过失的行为。
陈大胆打开瓶盖把药膏倒在手掌心,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身上,触手之间看见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吟,陈大胆小心地说:“我的手太粗糙了,不如叫于梦来吧!”
她红着脸说:“不要,我喜欢这种疼。”
她果然是有被虐待症,把疼痛当做快感,这种人是病态的,也称之为变态,而且看她的情况病的不轻。
陈大胆把药膏涂抹在她身上的期间,她的身体接连痉挛了几次,每一次疼得汗水泛滥都把床单浸湿了,陈大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觉得应该称它为挑情圣手。
陈大胆离开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陈大胆看床头柜也有一瓶云南白药药膏,牌子都是一样的,估计是温家的标配,就把擦剩下的药瓶盖好装进口袋里,陈大胆想着于梦也挨了鞭打,或许她也用的上。
于梦竟然在门外偷听,她把陈大胆拉进她的卧室,兴奋地说:“现在我确定总经理真的对你动情了,这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总经理是温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温家几十亿的财产就落入你的手里了。”
几十亿财产的确让人很动心,不过陈大胆没有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可不是熊辉,他定定地看着她,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梦见陈大胆脸色不渝,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不喜欢总经理,我答应你,做你的地下情人。”
“呵呵!”她甘愿下跪也不愿离开温氏集团,估计也是为了温家的财产,以她这种品性,陈大胆推测她跟前任总经理温大少爷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陈大胆此时对她的厌恶感瞬间提升了一百倍,就算那个变态的刁蛮大小姐也比她可爱的多,陈大胆用力擦拭了一下嘴唇,说:“刚才被你吻了一下,感觉真恶心。”
陈大胆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那剩下大半瓶的药膏还在兜里,想扔到垃圾桶里,想想还是留着吧!躺在床上想想今天的离奇经历,感叹豪门大宅里面真是风云诡谲。
温韵、白丹红、于梦,她们每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每一个人都不是本分的女孩。
第二天起来,陈大胆去花园活动一下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