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越回到队伍里,冲我们道:“有时候,治安太好也不行,治安好了,煞笔就多了,他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敢揍他,啥样缺胳膊少腿的傻犊子,都能可着劲跟你叫嚣,这要是在几十年前,父辈的年代,一个眼神看不对,直接上刀子,哪这么麻烦?”
“把煞笔搁在那个年代,他上街走路,只敢低着头看自己的脚。”
我想了想,说:“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悲哀。”
在同行里,朱飞越已经算很客气,很谦卑了,换成别人,暗地里随便下个咒,那男的这会已经死透了。
至于阴险峰,更不可能和虫子计较什么,脸色始终平静。
绘画颜料,基本都是固体的,可安检过的依旧曲折,好不容易上了飞机,更搞笑的事来了,收拾好行李,我们仨坐一排,这时来一空姐,小声对阴险峰说:
“先生,现在是淡季,我们免费把您升到头等舱,您看可以吗?”
“可以。”阴险峰站起身,直接和空姐走了。
给我和朱飞越直接看傻了,惊的半天合不拢嘴,只能说,现实里有些事,真特么是荒谬到,里都写不出来。
看脸的时代,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阴险峰把我俩丢在经济舱,自个去头等舱享福了。
好在这会真是淡季,机舱里没多点人,坐的也宽敞,飞机升空后,我对朱飞越说:“你敢信?我活这么大,第一次离开东北。”
朱飞越对我说:“你敢信?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坐飞机。”
我说在飞机上,吃喝是免费的,朱飞越眼睛直冒光,冲空姐招呼道:“服务员,来两瓶冰镇哈啤,四十串烤腰子!再来两碗大米饭,有蒜没,来一头。”
我听的心有些疼,朱飞越陪我的这段日子,罪没少受,福却从来没享过,我说:“朱哥,到了成都,我一定把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几个小时后,我们三空着肚子下了飞机,出机场拦了辆车,先去吃饭。
从零下来到零上,成都十几度的气温,有些湿热,我一时有点不太适应。
我寻思了下,按点菜的吃法,这两尊神仙,我怕是供不起,不如直接安排自助。
我跟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带我们找家好点的自助餐。”
半个小时过后,车开进市区,我们好奇地打量周围的建筑,楼宇,和哈市做比较。
进了家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我一打听,每位188,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