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口寒气,感动的热泪盈眶,忍不住赞叹地鼓掌,真不愧写作的大家,我辈之楷模啊!
长的帅,书写的又好,这样的作家去哪找?
当时我疯劲还没下去,大脑一片混沌,分不清是非美丑,朱飞越情况比我更糟,他眼神直直盯着对面一个留长发的野疯子,两人对视了整整十来分钟。
野疯子嘴里吐着泡泡,冲朱飞越喊道:“我是饺子皮,你是饺子馅,我必须包着你。”
说着,他恶狠狠冲朱飞越扑了过来,朱飞越已经彻底痴呆了,连反抗都不知道。
我迎上去,狠狠一掌,按在那野疯子的鼻梁上,这一掌,我用足了劲,他鼻梁骨都被我按断了,鼻血顿时喷了出来,捂着脸嚎啕大哭。
来了两个男护工,把野疯子拽出去了。
“这里打架没人管!”
我瞅了眼旁边,不知从哪钻出来个中年人,神秘兮兮地对我道:
“这家医院,最早是传染病防疫站,后来改建成精神病院,关在这里的,只有三种人。”
这中年人长得还算面善,当时在场的所有精神病人里,就他眉眼最正常,这人五官谈不上多好看,但至少不让人厌恶,双眼炯炯有神。
“第一种,流浪在社会上的野疯子,没有家人照顾,被救助站送到这来,这种人最惨,医院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巴不得他被人打死呢,还能节省开支。”
中年人目光警戒地扫视四周,趴在我耳边,小声说:“第二种,有家人的疯子,但这类疯子,属于被家人抛弃,甭管真疯假疯,家人给足了住院费,把他强行扭送到这里,关起来等死。”
“第三种,是最可怕的!心理扭曲的变态杀人犯!咱国家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但这并不代表,他能逃脱法律制裁,经过程序鉴定后,他们会被关进这种戒备森严的医院,严密看管。这种杀过人的疯子,更不会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了。”
“所以我才说,这里打架没人管,打的越狠,那些护工越高兴!”
中年人也不管我听不听的懂,口若悬河说个不停:“医院为了最大可能节省成本,摆明了让疯子自相残杀,反正这里大多数疯子,都是没人管的,可能连户口都没有,精神病院死个把人,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而且汪院长曾放过话,你们要打,就往死里打,别打个半死不死的,给医院增添不必要的开销,谁打死人了,可以往楼上升级,还奖励放风三天,加餐!”
也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