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青带着我,走进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个谢顶的老男人。
那男人五十来岁,长的满脸凶相,脸上全是疙疙瘩瘩的怪肉,翻着死鱼眼,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汪院长,人我带来了,开始吧。”胡青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美腿,冷声道。
汪院长客气地冲胡青青笑着,目光死死盯着我,这时,我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个人,这人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二十来岁,脸白的吓人。
这人正是朱飞越。
朱飞越神色呆滞,嘴里吐着泡泡。
但我当时却没有认出他,我都成精神病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哪能认出他啊?
后来我才明白,当时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家医院的行政楼里,这是家精神病院。
也是我第二劫开始的地方。
汪院长盯着我瞅了半晌,拿着听诊器往我额头上按,这个长相又凶,又恶心的老男人,让我有一种来自本能的厌恶。
“我草你吗!”我冲汪院长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崩他一脸。
汪院长居然也不生气,好像见怪不怪了,擦了擦脸,他客气地对胡青青道:
“胡总,开始测试吗?”
“嗯。”胡青青都懒得用正眼看他,挥了挥手。
“那就开始吧。”汪院长板着张脸,对我道:“现在,我要测试你的精神状态。”
我压根没听他放屁,呆滞的目光扫视周围,这汪院长名头还真不少,这大学心理学教授,那大学资深心理讲师,全国精神病研究会资深会员,德克萨斯州理工大学,精神疾学与犯罪学科客座教授,北海道早稻田大学,犯罪心理学讲师。
“我左手抓着个木瓜,右手握着茄子。”汪院长笑眯眯地冲我比划俩拳头。
“现在我问你,用木瓜和茄子分别敲你头,哪个更疼啊?”
我要是正常状态,这种弱智题可能难住我么?
但当时我寻思了半天,感觉这题咋这么难呢?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茄子疼。”我好不容易说出答案。
汪院长惋惜地摇着头:“错,头最疼啊。”
“第二个问题啊,小伙子,我问你,一斤棉花跟一斤铁,哪个重啊?”
这次我想了没一会,就想明白了,斩钉截铁道:“铁重。”
汪院长脸色更难看了:“一样重。”
我抱着头冥思苦想,半天寻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