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牌?”
“随便。”鹤寿府说。
这种层次的赌局,是绝对不可能出千的,这两人,道行一个比一个高,眼睛尖的跟啥似的,任何小动作,都会被当场识破。
丧太平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副扑克,拆开洗了洗,放在桌上。
我就纳闷,这都啥时候了,丧太平还有心思玩牌呢?
赶紧冲窍啊?
凭我对他的了解,丧太平根本不把钱财看在眼里,只一心追求永生,搞不懂他在玩什么花样。
他俩就开始赌了,玩的是炸金花,大小王已经提前去掉了,刚开始,鹤寿府连赢了几把,后来就开始输了,这人牌运是真够差的,再加上他俩玩的也大,一会功夫不到,带来的钱就输光了。
丧太平得意地怪笑,鹤寿府输急眼了,语气很不详道:“我没钱了,咱们干脆赌点别的。”
“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挖出一颗腰子给你。”
丧太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没必要吧?切根手指就可以了。”
鹤寿府:“不行,我的手指是最宝贵的,下降全靠手指,腰子少一颗,无所谓。”
他从怀里摸出把锋利的尖刀,插在桌上。
丧太平问他:“那我输了呢?”
“你输了,我要你的整张头皮!”
看丧太平不吱声,鹤寿府冷冷道:“你要是害怕,那就别赌了,把我输的钱,全给我吐出来,再赔我五十万,我就放过你。”
我明白鹤寿府的心思,其实两人没有仇,根本没必要赌的这么狠,他就想让丧太平知难而退。
说白了,就是贪财,舍不得钱。
丧太平也不是善主,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结果,最后一轮赌下来,鹤寿府摸了个金花,刚想笑呢,就看到丧太平将手牌一翻,他的牌是豹子,压过了金花。
鹤寿府输的心服口服,这人虽然性格怨毒,却很讲牌品,脸一狠,二话不说,握着尖刀,就往自己侧腰上剐。
丧太平出手快如闪电,立刻阻止了他,此时,已经有一寸刀尖,扎进腰里了,血染红了麻衣,我跟苏瑶都惊恐的不行,这人不是装样子,他真想剐出一颗腰子。
这个鹤寿府,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了,简直残忍到了病态,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
“何必这么认真呢?只是游戏而已,你这一刀扎进去,腰子还没取出来,你就没命了。”
丧太平手指如铁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