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不敢刺第二道阴文啊!刺青这东西,一旦刺上了,你魂里都沾着墨,一辈子别想洗掉,搞不好第一道,都能要了你的命。”
“再加第二道?你还要不要活啦?”
我低着头没吭声,想起我姐还躺在病床上,心一阵绞痛。
王妍说的对,这可能已经成了我的心魔。
苏瑶脸色关切地问道:“像李志文这种情况,有办法化解不?”
灵泉惨笑一声:“那肯定没法子,那些野鬼倒无妨,顶多偶尔蹦出来,吓唬吓唬他,主要是那一男一女两位……大仙,给她俩盯上,肯定甩不掉的。”
苏瑶俏脸一白:“那……那可咋整啊?”
灵泉看了看我:“还能咋整?等死呗。要是家师还在,也许有法子化解,我差老鼻子,空有一肚子学问,没道行啊。”
我当时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脑袋晕沉沉的,全身血液都结冰了,眼前黑白交替,她俩的对话我都没注意听。
苏瑶握着我的手,以示鼓励,美目看向衣柜上的照片:“我听王姐说,你师父老厉害了,当年水厂小区九楼,就是他老人家的手笔?”
灵泉笑了笑:“当然了,家师手段通天,鬼神莫测。我本命叫秦南,以前年轻那会,我开歌舞厅,混社会,手下有一帮弟兄,天天管我南姐南姐喊,后来有一天,我和朋友去外地玩,遇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清醒过来,竖着耳朵听,灵泉继续道:“那天是夜里,我们开车行驶在一条漆黑的公路上,大伙都累了,好不容易找了家野外客栈,开了几间房。”
“我睡的那个房间里,墙上摆着副黑漆漆的画,画里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当时我喝的有些大,灯都没开,糊里糊涂上床就睡,半夜我醒来过好几次,就总感觉画里那男人,在盯着我瞅。”
“我摸着黑瞧了几眼,也没太在意,第二天我醒来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苏瑶抢答道:“画里的男人不见了!”
“嘿嘿……”灵泉低着头,阴笑起来:“那根本就不是画,而是一扇窗户啊!”
???
当场给我听的,骨头都酥了,也就是说,窗外那男人,盯着灵泉看了一整夜,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动都不曾动过!
细思极恐。
回忆当年的经历,灵泉目光变得惶恐起来:“我醒来后,男人已经走了,窗户是朝外边开的,我的房间又在一楼,再加上我喝多了,所以把窗户看成了画,当时我还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