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有小白狐附身,她现在的状态,和被鬼媳妇附身的朱飞越类似,感官远超常人。
我听她这么一说,再次回头瞅,只见那白衣女工摇摇晃晃,跟在我们后面,身体一会进入墙壁,一会又钻出来。
我们停,她也停,始终和我们保持五米左右。
打小起,我就对未知事物有天生的恐惧,特别是这种脏东西,尽管有苏瑶保护,可我还是被白衣女工吓的不轻,后退两步,壮着胆子喊:
“你别过来,你想干啥?”
白衣女工身子湿一大片,跟上前两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
我躲在苏瑶后面,竖着耳朵听,这次还真让我听出来,她果然在念我的名字!
“李……志……文!”
哎呀我草!
给我当场就吓麻了,苏瑶看了眼白衣女工,拉着我往前走:“别理她。”
我俩拿着手机照明,在漆黑的楼道里小跑,那女工像张被水打湿的风筝,飘着跟在后面。
听老贾说,这女人最早在自来水厂上班,因为感情问题,跳进水罐自杀了,她死后,水厂就开始闹鬼了,相继有工人学她的样子,钻进水罐里淹死。
以前老水厂拆了,在上面盖了居民楼,九楼封闭起来,就是为了困住当年那些淹死的阴魂,不让它们出去害人。
问题是,这些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和我没半点因果关联啊?
我就纳闷了,她咋知道我名字呢?而且我好端端的,没招她没惹她,这玩意缠着我是个啥意思?
“李志文……你看看我的脸。”
突然间,白衣女工像瞬移了似的,从后方,直接出现在我们面前,伸手掀那湿漉漉的头发。
苏瑶惊呼了声,拉着我转身跑,边跑边急道:“坏了,上次咱们来时,她怨气还没这么浓啊!我家老仙散出气场,都震不住她!”
我吓的手心都是汗,喘着气喊:“快低头,千万别看她的脸!”
谁知刚跑了没多久,那玩意居然再次瞬移,拦住了我们的退路:
“李志文,你心好狠啊,你害死我们母子,难道就不用负责任吗?”
这都哪跟哪啊?
我跟苏瑶慢慢后退,那玩意一步步逼近,我低着头哆嗦道:“大姐,你认错人了吧?你死那年,我可能还没出生呢。”
苏瑶也壮着胆子,指责她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你,你去找谁,诬赖好人要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