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未知的恐惧让我格外疲惫,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这一夜,我做了很多可怕的梦,一个个碎片般的场景中,我看到一条阴暗的楼道,苏瑶满脸血,哭喊着朝我跑来,她身后追着条大白蛇。
不对,是那个淹死的白衣女工,她嘴里吐出毒蛇般的信子,一口咬在苏瑶脖子上。
“该加漂禁品了!”边咬苏瑶脖子,女人边冲我疯笑。
早上醒来时,我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苏瑶早就起床,正坐在床边梳妆打扮。
我真看不懂她这样的漂亮小姑娘,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化妆呢。
我穿上鞋袜,只见朱飞越提了两袋吃的进屋,抱怨道:“什么鬼地方,连个早餐摊都没有,害我走了几里路,才找到家商店。”
三个人吃了些面包垫垫肚子,我问朱飞越:“你买手电筒没?”
朱飞越摇头:“忘了。还要啥手电?用手机不一样么?”
“还是保险点吧,我去买。”我担心九楼太黑,下楼,找到朱飞越说的商店,我买了三只手电,回到电梯的时候,遇到个年轻女人。
那女人嘴角有颗痣,长得还算好看,顶多30出头,她身穿一件暗红色的唐装,双手交叉在衣袖里,脚踩黑布鞋,梳了个大辫子,打扮的挺奇怪。
她一进电梯,我立刻闻到股淡淡的漂禁品味,这气味让我很不安。
电梯门关上,女人按了个八楼,转过身去,等到了八楼,她却不出去,低着头,阴恻恻地来了句:“有些事,没有缘分就不要强求。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多冤啊。”
“君不见,那年万里冰封时,独有梅花盛开,我在树下等君归……”
嘴里念念叨叨的,女人走出电梯,拐个弯就没了影。
我寻思这女的应该是八楼的住户,听老贾说,这里有些居民已经疯了,她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我也没管那么多,回到十楼,把手电发给苏瑶和朱飞越。
扯开红纸,朱飞越一把掀开客厅地板上的铁门,顿时一股恶寒迎面扑来,寒气中夹杂着潮湿,朱飞越打了个喷嚏,疑惑道:“下面有水?”
我趴过去瞅了眼,入口黑黜黜一片,架着个长长的铁梯子,也不知低下有多深。
朱飞越深吸口气,第一个爬了下去,然后是苏瑶。
我排最后,当时我后背凉飕飕的,头皮乱跳,可一想人家姑娘都不怕,我一老爷们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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