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朱飞越朝梅连舟拜了下。
‘夫妻对拜。’
朱飞越转身面对着梅连舟侄女,刚一弯腰,怪事又发生了,只见他侄女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朱飞越的脑门上。
梅连舟瞧见这一幕,脸唰地一白,急忙把她的手推开。
至此,亲事就算定了下来,我看着朱飞越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该替他高兴,还是难过。
解决了头等大事,梅连舟显得很高兴,松了口气道:“最后拜祖师爷,也就是我师父。”
他拿出那个年轻人的照片,一脸凝重地介绍道:“我师父名叫刘能,虽然久居泰国,但他老家是东北的,多了不用记,你就记住,我师父道行深不见底,世间一切污秽在他面前都无法遁形,虽然他老人家下落不明,但万一有天回来呢?到时候,咱梅家就能扬眉吐气了。”
朱飞越对着照片又拜了下。
“好!本来按规矩,还要进洞房的,今天弄的太晚,小朱也累了,洞房以后再说吧。”
了却了一大桩心事,梅连舟满脸幸喜,冲着照片作揖道:“师父,你老人家一定要保佑咱梅家。”
他去里屋点了三万块现金出来,塞到朱飞越手里:“这次弄的挺仓促,我没准备太多现金,这些你先收着,就当讨个彩头吧。”
朱飞越木木地接过钱:“谢谢梅师傅。”
梅连舟有些不喜道:“咱已经是一家人了,还叫啥梅师傅?叫老舅!”
“老舅。”
把朱飞越扶起来,梅连舟对我吩咐道:“这孩子受了些惊吓,你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告诉丧太平,今天是我侄女大喜的日子,这次我放他条生路,下次再碰上,别怪我不客气。”
我点了点头,梅连舟又吩咐道:“阴牌你一定要保管好,哪怕摔碎,也别落在他手里。”
“只要阴牌在手,他就不敢对你咋地。等我处理完侄女的丧事,就去苏家跟你们回合。”
我嗯了声,和梅连舟告别后,我扶着朱飞越走出大门。
先前那些庄稼汉也都离开了,院子里一片狼藉,剩菜,碟子碗筷都结了冰。
回去的路上,我俩顶着寒风,在雪地里艰难前行,朱飞越始终不吭声,耷拉着脑袋跟在我后面。
“老朱?你这是咋的了?说话啊?”
从拜堂开始,朱飞越就跟中邪似的,半天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只要刚才朱飞越死咬着不答应,梅连舟应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