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
丧太平:“不冷。”收起纸伞,他坐在了苏北斗对面。
两人都不说话,彼此对视,气氛有些紧张,过了几分钟,苏北斗哈哈一笑,道:“今儿个,咱就把话都挑明,按理说,你救了我侄女的命,苏家欠你个天大的人情,可话又说回来,谁的心不是肉长的?假如这事换到你闺女身上,你会怎么做?”
丧太平面无表情道:“我会交出玉牌。”
苏北斗:“你真冷血。”
丧太平:“干我们这行的,不得不冷血。”
两人对答飞快,根本轮不到我和苏瑶插嘴。
苏北斗从袖子里拿出烟锅子,点着吸了口:“我就直说吧,这次我大老远从辽东赶来,就是为了对付你!玉牌我肯定不能给你,实在不行的话,你陪老哥比划比划?我斗不过你,我还有朋友,你别忘了,这里是东北的地界,轮不到你个南方人撒野!”
苏北斗这番说说的很硬气,丧太平似乎被震慑住了,只见他嘴角抽搐了下,低声道:“我早料到,你们不会轻易交出玉牌,其实这块玉牌,对我来讲也没啥用,我只是不想让它,落入师弟手中。”
我忍不住问道:“你师弟是不是和你一样高,穿白衣打白伞?”
丧太平脸色大变,抓着我的手道:“是……你看到我师弟了?他不该来这么快啊。”
看来,昨晚我在天桥碰到的那个,还真是丧太平的师弟。
苏北斗脸上漫不经心:“你师弟比你厉害?”
丧太平叹气道:“我没什么本事,手段不及师弟的十分之一。”
这话说完,只见苏北斗眼皮猛跳了几下,丧太平继续道:“我师弟名叫丧哭,那玉牌本是我师父的遗物,师父去世前,将此物交给我保管,虽说玉牌能续人阳寿,但师父当时已经油尽灯枯,用不上它了。”
“除了救命以外,玉牌中还隐藏着一个很可怕的秘密!我师弟得知此事后,上门找我讨要,师父临终前特意交代,万万不可让玉牌落入此人手中,否则……”
“啥秘密?”苏北斗脸色愈加难看了。
丧太平仿佛想到某件很可怕的事,立刻岔开话题道:“那些以后再说,总之,当时我和师弟大吵了一架,就动起手来,我斗不过他,带着玉牌负伤逃走。”
“我一路逃至东北,恰好路过苏家,就将玉牌暂借给苏锦绣。一晃就是18年,这18年来,丧哭也一直在搜寻玉牌的下落,不久前,我知晓他也到了东北,就